就算是克服了險境,也一點價值都沒有。
距離大大地拉開了。
是剛剛的攻防給彼此的負擔都很大嗎,兩人靜靜地互相凝視。
“───怎麼了Lancer。停下來的話槍兵之名會哭泣的。你不過來的話,我就過去了。”
“……哈,特地來送死嗎。那是沒關係,不過在那之前有件事要先問你。你的寶具──那是劍嗎?”
Lancer彷佛能射穿對方內心的視線對著Saber。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戰斧,也說不定是槍劍。不,有可能是弓也說不定喔,Lancer?”
“哼,也有可能是劍士。”
那真的這麼可笑嗎?衛宮士郎對兩人之間的對話感到有些疑惑。
男人……被稱作Lancer的男人把槍稍微向下傾斜。
那也是表示著停止戰鬥的意思。
“?”
少女對Lancer的態度疑惑了。
但是──衛宮士郎知道那個架勢。
數小時前,在夜晚的校庭內進行的戰鬥。
那原本應該是最後壓軸的,必殺的一擊!
“……順便再問一件事哪。我們彼此是第一次見面喔,你沒有在這裡停手的意思嗎?”
“……”
“這建議不差吧?看,在那邊發呆的你的主人不是個材料,我的主人也是個不肯露臉的窩囊廢。我是比較喜歡把現在的決鬥,等到彼此都是萬全的狀態時──”
“我拒絕。你要在這裡倒下,Lancer。”
“這樣啊。真是的,我原本是打算看看樣子的喔?既然從者出現了就不打算久待的,不過──”
兩人的周圍,出現了歪曲。
Lancer的姿勢壓低。
同時捲起了寒氣。
──跟那時候一樣。以那長槍為中心,魔力變成漩渦鳴動著!
“寶具──!”
少女架起似乎是劍的武器,緊盯著眼前的敵人。
用不著衛宮士郎提醒,對峙著的她就已經感受到敵人接下來的招式有多麼危險了。
“……再見了。你的心臟,我收下了────!”
如野獸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