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樣,一成的個性很樸素。
雖然很容易被誤解,但他本人對情事絕不參與,也沒有像學生般地玩樂。
再怎麼說,這傢伙都是要繼承山上柳洞寺的兒子。
因為本人也覺得繼承很好,畢業後成為清高的和尚的可能性很大。
“那。今天要做什麼。”
“嗯?啊啊,總之先坐下來喝杯茶───我是想這麼說,但沒時間啊。一邊移動一邊說明吧,拿著平時的道具來吧。”
“我就老實說了。我們學校,在金錢的平衡上是很極端的。”
“我知道。特別關照運動系社團,其它的預算就沒有了對吧。”
“嗯呣。結果,文化系的社員就被不公平對待了啊。雖然我從今年盡力在文化系社團的預算,但因為預算流向不明所以不順利。因此文化系的社團教室還是不好。特別是冬天暖爐不足完全沒有辦法解決。”
“這樣啊───啊,把一字的螺絲起子給我。最大的那個。還有導線
也拿來。嗯,這樣就差不多。”
“導線?嗯,這個嗎?抱歉,我不太會分。搞錯的話就罵我吧。”
“對了就沒關係啦。那,暖爐不足怎麼了?其它的地方也有故障還什
麼的嗎?”
“有。第二視聽教室和美術社的暖爐好像有問題。請求買新貨的請願書越來越多了。”
“可是沒有那種預算嗎。果然只是劣化啊。裡面沒有失常就好。”
“呼呣。可以修好嗎,衛宮?”
“可以修喔。這種時候,舊的東西才好瞭解。只是配線短路,只要換上新的,今年就能好好工作了。”
“這樣啊!厲害啊衛宮,拜託你我真是超級高興的。”
“你說的日語很奇怪呢,一成。喔,再一下就結束了,你稍微出去一下。”
“嗯呣,不能打擾衛宮。”
一成安靜的離開教室。
好像是,以為衛宮士郎等一下要進行精密的作業的樣子。
“不,要說精密的話也是挺精密的。”
衛宮士郎觸控著古老的電暖爐。
一般來說,就算習慣了這類的修理,用看的也很難知道是哪裡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