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會崩塌以後就沒能再見到了,但看見那個戴著眼罩的神父先生還這麼有精神,綾香放心了似的吐了一口氣。
——太好了。薇拉小姐她們也沒事……欸?
此時,綾香注意到了奇怪的事情。
和警隊還有那夥穿西裝的人不同,這些沒有統一穿著的年輕人們看到綾香的臉全都瞪大了雙眼,像是在警戒一般窺伺著這邊的情況。
「是沙條……」
「植物科的綾香親?」
「染了頭髮嗎?」
聽見他們的低語,綾香身體一抖,連自己脫力都忘記了,暫停了呼吸。
「欸……什,什麼?」
在綾香看來,這裡的一個人她都不認識。
那個像是日本人的女性眯著眼觀察著我,但我還是沒有印象。
不光是綾香感到不安,那邊的年輕人們也在歪著頭交流著。
「可是,沙條現在人在羅馬尼亞啊,我們也已經確認過了。」
「這一點倒是沒錯……」
「是嗎?我覺得一點也不像啊。沙條的氣味是那種圓乎乎但是起伏有層次的味道。」
「那只是因為斯芬你不是從外觀判斷的吧?」
「但是……要是斯芬那麼說的話,也就能確定不是同一個人了呢。」
不認識的人們,好像在談論著自己的事情。
久違地回想起‘被命運玩弄在鼓掌"的感覺的綾香,重新
鼓起了勁下了馬,帶著強烈的自我意志開口說道。
「那個……」
年輕人們聽見綾香的聲音一齊扭過了頭。
面對這難以想象是同齡人所帶來的壓迫感,綾香下意識地打了個踉蹌。
但是,不知什麼時候從馬上下來了的劍士支住了她的肩膀。
「沒事的。」
「……嗯,謝謝。」
綾香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向年輕人們發問。
「你們好像從剛才看到我的臉開始就一直在說著什麼……你們到底是誰?你們……認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