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太不以為意,“嘛,算了,反正吃的我放在這裡了,你隨意。不過我要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在你無畏掙扎的過程中時間已經過去整整七十個小時了。”
“你說……什麼?”
黑崎一護瞳孔猛縮。
“魂魄狀態的你感覺不到飢餓,也不像活人那樣容易犯困,再加上有呆在這樣的地方,感覺不到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甚太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不得不說你算是堅持得挺久的了,普通人這個時間大概已經變成了虛才對……不過我看你也應該產不多了。”
“咕嚕……”
黑崎一護吞了吞口水。
是因為飢餓。
看著眼前的食物,他真的感覺到魂魄不該擁有的飢餓了。
“順帶一提,”甚太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黑崎一護胸口的因果之鎖,“別看這東西還有這麼長,最後一次‘侵蝕’可是比之前的都要猛烈得多呢,所以……”
“啊啊啊啊啊——”
彷彿預言一般,黑崎一護突然間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時間到了,最後的侵蝕已經開始。
他掙扎著看著自己胸前不斷被侵蝕崩潰的因果之鎖,鎖鏈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崩潰著,明明剛才還有幾十厘米的長度轉瞬之間就已經侵蝕到胸口的鎖結上。
“咔——”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黑崎一護絕望的看著自己胸前破開的口子。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是——虛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令人牙酸的慘叫聲從坑裡傳出。
黑崎一護跪倒在地面色痛苦的掙扎著。
蒼白的骨質物質逐漸在他臉上凝聚,轉眼之間就遮住了他的半張臉。
那是屬於虛的面具。
然而這張面具生長的速度似乎極其不穩定,只長到一半速度就慢了下來。
“準備……救援。”
洞口處,善良的?屋雨看著黑崎一護痛苦掙扎的模樣有些不忍心,準備下去採取救援措施。
但她剛想動身就被一隻手按住了。
“喜助先生……”
她有些疑惑的回過頭,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阻止她。
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黑崎一護就要變成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