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大人,這次……”
猗窩座話剛說到一半就頓住了。
因為他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
無慘的面目變得有些猙獰,“我有允許你辯解了嗎?”
“……”
話音落下,猗窩座那經歷過幾百年歲月千錘百煉的強健身軀浮現出無數道詭異的裂紋。
鮮血不斷的從皸裂的面板下滲出,整個身軀似乎馬上就會奔潰。
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猗窩座一聲不吭。
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
這就是眼前這位大人支配著鬼的力量。
從他來到這位大人面前開始,他的生死就由不得自己做主。
身為‘鬼王’的鬼舞辻無慘,想要殺死手下的鬼,只要在一定距離以內,就只需要一個念頭而已。
面對眼前這位大人的懲罰,猗窩座選擇了沉默。
他知道眼前這位大人此刻正在氣頭上,說話只會讓這位大人更加憤怒。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位大人根本就不需要他來解釋,面對這位大人,需要的只是發自內心的忠臣罷了。
是的,這正是無慘想要看見的。
無論是下弦之鬼還是所謂的上弦,除了有些特殊的繼國巖勝之外其餘的傢伙在他的眼裡都不過是‘工具’而已。而‘工具’最重要的是聽話。
剩下的‘究竟是否捨棄’,他自己會判斷。
就像現在一樣。
猗窩座只要在他的面前,那麼心中的一切都不可能有絲毫的隱藏。
他甚至能夠透過記憶看到這隻鬼在來這裡之前都做過些什麼。
“!?”
可是這一看卻讓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猗窩座,你……突破鬼的‘界限’了嗎?”
雖然已經看見了,但他似乎還是想確認一下。
“是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