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伶進入遊戲的第二天,琴琴出現在她消失的地方。
恐懼爬滿她的面孔,瞳孔縮小,怔怔的呆在原地,無神的望著地板,腦海裡還呈現著最後她跑到終點時回望那一刻。
滿地都是屍體,滿世界都是喪屍,黑壓壓的一片,數不清的人頭,混合著刺鼻的血腥味,奔跑著向她湧來。
“還好。”我把琴琴拉入懷裡,心情複雜。還好琴琴回來了,可是白伶呢,她回不回的來?
心裡的擔憂絲毫沒有減弱。
琴琴忽然像是回過神來了一般,抱住我就大哭了起來。
“姐姐,我害怕,我好害怕……”
“沒事了沒事了,不怕累,已經出來了……”我輕輕給她順背,安慰著。
她一直在哭,我彷彿看見當時在辦公室裡看著父親為了保護她,用自己屍體卡住門的她,那樣無助,那樣難過。
直至黑夜,琴琴才緩過神來,坐在餐廳小口的吃著飯,像是發現了什麼,抬頭問道:“白伶姐姐呢?”
“她進遊戲了。”
琴琴又陷入了沉默。
以前她並不知道姐姐們常常討論的遊戲是什麼,但當她經歷過之後,才知道,原來大家都在經歷這麼危險的事情。
看見琴琴鬱鬱寡歡的模樣,我開始轉移話題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對了琴琴,你的能力是什麼?”
琴琴愣了一下,然後伸出白嫩的小手,朝著手心吹了口氣,一顆綠色的小苗在手心中漸漸浮現,迸發著勃勃生機。
“哇,這是……”徐珍兩眼放光的的看著琴琴手心裡的小苗,皺著眉頭覺得很熟悉,忽然說道:“這難道是木系能力?”
“木系?”我想象了一下,是不是那種可以操縱草木的那種能力?
要是真是這樣,那碰見怪物來了,雙手一甩,就可以把怪物治的服服帖帖,想想都覺得好帥。
我心動的砸吧砸吧嘴。
對面的林江不為所動的吃下一筷子茄子,瞥了一眼小苗,淡淡開口:“你們瞎猜不如讓她自己說。”
我:“……”
“好像是說可以治療。”琴琴回應道。
治療?我心下一喜,這放遊戲裡妥妥的一奶媽啊,可轉念一想,那琴琴單獨進遊戲不是好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