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橋比他想象的要長一些,雖然很多地方看著老舊,但基本不見鏽跡。
腳下有水流聲,來來往往的只剩下灰藍色軍裝的衛兵們。
湯慶還在路上看到一個木牌子:
“無關人員等禁止入內!”
“無視警告者全部槍斃!”——掩體要塞守衛隊長
穿過鐵橋後 進入內塞,前面是....八邊形的鐵桶?
“好傢伙,擱著套娃呢。”湯慶感慨一句,當時這鎮子設計的是得有多潦草。
外面一個正五邊形螺帽城牆,框著裡面....一二三四五,五個正八邊形大鐵桶。
當然鐵桶只是個說法,它本體是樓,也是很大的建築,湯慶估摸有三層樓高,底層是個灰鐵的門板。
在廢土上,三層樓的高度可以稱得上“很大”了,饒是麥稈莊園也只建了兩層,
湯慶一邊走一邊張望著。
這裡只有灰色和鏽紅,掩體要塞內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美好,也許作為衛兵的巢窟,這種模樣已經足夠。
五個水桶排在正五邊形的各個角處,斯科塔夫帶他進入正北方的那棟。
推開門,屋裡是兩排沒見過的綠植,葉角發黃。
湯慶走入屋內,忽然看到正前方有個人,一個格調非常怪異的人。
他一頭灰髮,看上去四十多歲,身上披著金色毛絨的大衣,裡襯灰色條紋的小西裝衣褲,這時他坐在粉色的大沙發上,腳下踩著金邊深紅的地毯。
兩個精壯的衛兵持槍立在他身側,神情緊肅,和他一比正好是反差。
因為灰髮男人目光很自在,一種虛浮的自在。
在他眼裡,湯慶沒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金·金斯基。
“總算來了啊,林,我就是金斯基。”男人自來熟道。
“你的強大,我從託雷多和勞爾,還有珂拉那兒都有所耳聞。”說到這,他笑了笑:“甚至,還在工廠遺蹟擊敗了蟹挖掘機....”
湯慶挑眉。
紅色吊架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排除老爺子自曝,大肆傳出去可能性並不高....看來麥稈裡被塞了不少“異鄉人”。
“呵呵,你真是個非常優秀的獵人啊!”似乎是沒看到湯慶的異樣,金斯基依舊笑道。
“運氣好罷了。”湯慶淡淡道。
其實到現在,他都不明白這貨找他是想幹什麼,掩體要塞和他並沒有共同利益,當然也毫無利益糾紛。
但很快,他知道了答案。
金斯基從手邊的小桌上拿起菸捲,身邊的衛兵立刻給他點上。
火光騰起,金斯基吐了口白柒,說道:“看你身手不錯,想拜託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