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注意到這貨是怎麼來的,甚至連湯慶都感覺自己很突兀,每次出場都跟著一堆事。
導致他現在不是在救場,就是在前往救場的路上。
但仔細一想好像也沒錯,因為這幫人在鬧事。
湯慶把目光轉向塔利科夫,如果他的理解能力到位的話,這貨似乎是坑了張遠武一手,耗光他們的力量後卻拒絕輪班防守,試圖挪陣地後再去坑丹尼爾。
缺德啊....湯慶默然看著對方。
黑髮男子頓時眉頭一跳,汗毛乍起,有種被兇獸盯上的驚悚感。
“你是誰?”他嚥了口唾沫。
“路人。”
湯慶說完,沒再理他,目光掃到身後那幾人。
扶著牆站的黑髮俊秀小哥,夾克牛仔服,頭上帶個纖維耳機....張遠武。
地上還平躺三個,張遠武身邊有個白醫師服裝的隊友,此時看上去也灰頭土臉。
咦,女神大人和淡笑他們也在啊。
“都活著?”湯慶大聲道。
這話不肖說明,那三人也知道是問候他們的,小胖子滿臉激動,瘋狂點頭:“活著活著。”
淡笑則是一肚子氣,悶悶道:“你再來慢點,真就死了。”
兩人身邊,原本眼神冷毅的御姐忽然就萎了,她別過臉,掃了湯慶一眼後發現他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似乎刻意在琢磨自己這幅慘樣。
牧長惜現在的形象很不好,連續高強度的戰鬥把她弄得一身灰,加上她經常切戰刀客串近戰兵清怪,一身本就不咋地乾淨的衣服更破了,很多地方割裂的直見血肉,能看到她嬰兒般白嫩的肌膚。
女神大人有點慌,因為那混蛋的眼神一直放在自己身上,不知怎麼的,她老有種被肆意撫摸的錯覺。
難堪,不悅....但也臉紅,而且莫名其妙的讓她心跳加速。
牧長惜下意識的抓起一把土,剛要往臉上抹時,忽然意識到周圍都是認識她的人,現在裝成乞丐怕不是要當場社死。
但女神大人也是極睿智的,她迅速溜到掩體後面,匍匐裝死,成功避開湯某人的視線。
湯慶:“....”
虎鯨也這麼容易害羞的嗎?
你乾脆刨個坑,把頭埋進去算了。
邊上,張遠武見到牧長惜的所作所為,頓時腦袋上冒出幾個大寫的問號,這特麼是在躲債?
他無語的轉過頭,問道:“朋友?”
張遠武很感激湯慶,不管怎麼說,他暫時阻止了塔利科夫摧毀封堵基建的行為,但同時也把他自己置於危險中,雖然明面上是兩邊夾著塔利科夫小隊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