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遠,湯慶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怎麼啦?”安斯橙正給烏茲換彈,她轉過頭來,眸子裡有凝結如水的愉悅。
KISS這種事,對有的人來說比吃飯還平常,但對一些沒啥體驗的人來說,刺激程度不亞於查高考成績。
安斯橙還好,她多少看過點偶像劇,對這種感覺期待滿滿外並沒有什麼緊張情緒....仔細想想,忽然覺得這妞蓄謀已久也說不定。
但湯某人的表現就差遠了,二十多年的死處男,是個拉妹妹小手都會心緒起伏的畜生。
這場KISS對他來說什麼感覺呢....
大概就是第一次高考落榜,第二次考完出成績那天,爹媽外加老一輩以及七姑八姨街坊鄰里全部聚在你家,幾十....也可能是幾百雙眼睛盯著你電腦螢幕,等著你出成績那樣。
賀禮和棺材都準備好了,就看成績如何。
雖說親親女孩子小嘴應該不至於那麼極端,可如果這妹子叫安斯橙,那就很完蛋,湯某人已經是看到安弦城的40米大刀了。
亞洲首富也許不高興買賀禮,但,給敢拱自家白菜的豬準備一副棺材還是很樂意的。
湯慶現在思緒有點混亂,但安斯橙心情極好,黃毛小姐姐愛哭鼻子且一掐就出水,卻在某些方面莫名其妙的表現得很精神。
“感覺有人再惦記我,而且不是好事....呼。”湯慶說道,他一打噴嚏就有這種感覺。
掃了眼四周,但除了一些大針筒就沒留什麼了,其他戰利品基本掃光。
收穫也不算大,沒出紫,不過稀釋藥劑是好東西,湯慶撿了十多瓶,回頭丟給老 胡去研究。
整理完,湯慶看向安斯橙:“等會我們要回一趟工廠,那邊也可能出現什麼變故了。”
“還要打怪嗎?”
“是的。”湯慶點點頭,說道:“如果可以,我想今天就弄死蟹挖掘機,雖然可能性不大。”
“爺爺知道你有這份心,肯定會很高興。”安斯橙揉揉眼睛,笑道。
她有點困,正常人熬到早上都會困。
但她又不能原地下線,野外下線很危險的,和直接送死沒區別。
所以正確的方法是找最近的聚集體、或者較為安全的封閉掩體下線,工廠滿足這個條件的地方只有寫字樓。
“我去喊AWA那四個,大姐頭你去找牧長惜,流雲姐弟打個招呼就行。”湯慶說道。
“好,但是....”安斯橙回想起四人互相扎屁股的畫面,心裡感覺慌慌的。
她當然知道AWA電競俱樂部,與KR齊名的龐然大物,關注KR怎麼可能不關注AWA,但沒想到裡面居然是這樣的一群傢伙。
這幫人居然是電競職業選手,真是離天下之大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