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就算小張再樸實,可從本質上講,他是張老的人,一旦知道我把小彩救了,這事保不齊就會被傳出去!
見他走進來,我趕緊把衣服脫了下來,眼見脫的只剩下一條褲衩,可仍然不能阻擋小張的腳步。
我一咬牙,拋棄所有廉恥,把褲衩拽了下來。
我就這麼赤身***地站在小張對面,小張明顯愣住了。
“我、我裸睡習慣了,你別介意。”
小張猛地嚥了咽口水,慢慢把腳步退了回去:“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
“你好好休息。”
說罷,小張像是逃命一樣,轉身大步離開,多一分鐘都沒停。
見小張離開,我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櫃門咯吱一聲開啟,小彩從櫃子裡慢慢鑽了出來。
我就在小彩匪夷所思的目光裡,緩緩地把衣服穿好,我看似淡定,其實心裡臊得不行,誰願意被別人當成變態啊?
直到最後一個釦子扣好,我緩緩抬起頭:“我說了,只有我這最安全。”
“或者說,可能我是唯一安全的人。”
這一次,小彩沒再反抗,而是拖著身子,重新回到沙發上。
不過,就算他已經回來了,可還是一言不發。
“是張老讓你這麼做的吧?”
我眉頭微微一緊,一頭霧水地反問道:“這話怎麼說的?”
小彩忽然笑了起來:“這世間的手段,無非就是那麼幾種,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威逼利誘用過了,現在開始打感情牌。”
從他這幾句話裡,能確定一個關鍵資訊,他心裡一直有個秘密,無非是在死扛著。
看來,我不下點猛藥,是榨不出來了!
“咱倆才是一個陣營的人。”
小彩猛然抬頭,兩眼死盯著我,多一句話都沒說。
不過,我已經很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費解與驚駭。
“說說吧,你在這做了什麼,能讓張老如此跳腳。”
小彩淡然一笑:“無非是給食堂裡的飯菜換了點調料罷了。”
“這個事,你完全可以去問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