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現在說什麼,對他們都是一種威脅。
轉頭我看向地上的一群道士,深吸一口氣,整理下思路:“我說了,我定要扒了你們這身衣服!從今天開始,你們失去了道士的身份!”
“我知道,你們都是受了籙的道士,那是城隍的事,我管不了!但是,從今天開始,如果我再看到你們穿著道士的衣服,我見一次,打你們十次!”
如果是在幾個小時前,我用這句話嚇唬他們,恐怕他們會把我當傻子,可如今不同了。
他們除了點頭稱是,沒有別的選擇。
“你,你還好吧?”
我回頭一看,小黃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很勉強的笑。
我對著那幾個小鬼呶呶嘴:“扶住他。”
小黃毛立馬被凌空架了起來,嘴上哎呦呦地叫著。
“哎呀,別怕,是自己人。”
沒有小黃毛,我今天肯定是挨不過這一關,從某種角度上講,他是勝利的關鍵。
眼看著東方漸漸泛起魚肚白,陽光漸漸鋪了下來,可初秋的寒意依然讓每個人瑟瑟發抖。
再看看遠處的斷壁殘垣,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並不犯愁,反而有些竊喜。
這個殯儀館對於他們老闆而言,絕對有著大作用,我就不信他還能坐得住!
轉頭我看向小黃毛,先把他打發回家,我自己一個人在這扛著。
那些道士甦醒後紛紛離場,而我隨處一瞥,殯儀館的角落裡竟鬼鬼祟祟地躲著一群人,等我看見他們身上的制服時,我才算放下心。
我湊近一瞧,他們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潮溼印記,我估計他們應該在這看了好久,否則不會有露水的痕跡。
正好,他們既然都看見了,那就省得我在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