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訂會還在繼續,一個接著一個古詩文被拎出來,主持人,“好,我們進行下一個問題!《滕王閣序》的版本有很多,但是開篇一直都是:南昌故郡,星分翼軫,地接衡廬….…”
“但是國外有當年《滕王閣序》創作後26年的手抄本!在該手抄本中,開篇確是: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
“對此,我們是是否要進行修訂?”
徐聰聽著,有些詫異,“這些都要拿上來討論嗎?”
“豫章故郡是原版啊,南昌故郡是為了避免唐代宗李豫的諱,才改的。”
吳留白卻笑了,“很多人要是能有你這麼開明就好了。他們打著嚴謹的旗號,非要整個高低之分!”
徐聰聳了聳肩,“哎!”
吳留白問,“怎麼,失望了?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徐聰,“對,我本以為他們會討論是否將李白的《將進酒》原版拿出來確認分析呢!”
“或者將《萊葭》拿出來靈性討論。”吳留白對徐聰開始感興趣了。
連同桌的那兩位也是眼前一亮。
“徐聰,你倒是有意思,敢說敢言的。你倒是說說這《將進酒》啊!”
徐聰,“那我就獻醜了!”
“都說我們現在所熟讀的《將進酒》是後世高仿,也不無道理啊!”
“敦煌版中《惜罐空》發現唐朝人所抄寫的《將進酒》,君不見,床頭明鏡悲白髮,朝如青雲暮成雪!”
“高堂明鏡略勝一籌!”
“天生吾徒有俊才,千金散盡還復來!”
“和我們熟知的版本,都是很自信且勵志,但瞭解李白為人,我們就很清楚,這是個敢讓高力士脫鞋的主。”
“但是這兩句,明顯是自誇,符合李白的性格。”
“鐘鼓玉帛豈足貴,但願長醉不用醒!”
“熟知版本中是不足貴,和豈足貴相比,意境上差了不少。”
“尤其是下面這兩句。”
“古來聖賢皆死盡,唯有飲者留其名!”
“這裡又一次符合李白的性格。桀驁不馴,放蕩不羈。”吳留白這三位聽著,笑了起來,“你說的這些我們也有所考量。”
“是啊!和《將進酒》比起來,我更想聽聽你對《菲葭》的理解。”
徐聰錯愕了一下。嘿!
你們為老不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