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鬱家以後,鬱溱川驅車去了奉城大學的門口,車停在那裡,他拿出手機又給白梵打了幾個電話,但是依舊都沒有人接。
他最近收集的玉石放在副駕駛座上,他的視線看向外面,本來人來人往的學校門口此時安靜的不行,想了一下,他下車走到了門衛室。
“您好,請問學校現在放假了嗎?”
“放了,昨天就都走了。”老大爺看著他有些好奇,“你來接人啊?那你來晚了誒。”
鬱溱川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道了聲謝,又回到了車上。
他的感覺沒有錯,白梵是在躲著自己。
這個認知讓他的心裡有些發慌,驀的,他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喂,三哥,怎麼了?”
“你給白梵打個電話。”
“打電話?”曾秀瑾愣了下,“怎麼了?”
“先打電話,問問她在哪兒,別說是我讓你打的。”他的聲音有些急促,和平時的沉穩大相徑庭。
“我現在就打。”
聽到他這句話,鬱溱川結束通話了電話,身子往後靠了靠,頭微微仰著,手裡的電話緊緊地攥著。
過了兩分鐘,曾秀瑾的電話打了過來,鬱溱川拿起手機馬上接通。
“三哥,電話我沒打通啊,咋了?白梵失蹤了?不能啊,她這麼厲害,難道還會出事嗎》”
曾秀瑾喋喋不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但是聽了個開頭,鬱溱川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在學校,不接電話。
鬱溱川的思緒轉動,壓下心中的慌張,最後朝著一個方向駛去。
而一直都沒聯絡上的白梵此時正在一個研究所裡,前天懷成周他們就回來了,也帶回了穆雲驥的屍體,還有那兩把刀。
一回來,懷成周就迫不及待的把白梵叫了過來,開始進行研究。
拋開穆雲驥的屍體,他最感興趣的,還是穆雲驥的那把刀。只是這刀如果沒有白梵的話,誰都碰不了,他就生生的忍到了現在。
自從白梵來了,他就天天催著白梵,所以這幾天白梵每天都和刀在一起。
一直到年前,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她才從研究所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