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安和莫青語?”電話那頭的長青有些驚訝,“您怎麼會知道他們的?他們是止陽觀觀主的關門弟子。”
“那他們之間有什麼事你知道嗎?”
“聽說過一些,他們二人好像不和來著,不過這十安的性格也不好,沒有莫青語嘴甜。”
“你見過他們?”白梵挑了一下眉,這聽著的和看見的可是一點都不一樣呢。
“那當然沒有,咱們太玄觀太小了,還夠不上他們,不過我相信在您的帶領下,咱們太玄觀一定可以越來越好的,一定能成為和止陽觀天一觀比肩的大觀的!”
“行了,我先掛了。”沒再聽他扯皮,白梵就要結束通話電話,但是又聽到那邊有些急的聲音。
“白小姐白小姐,先別掛,有件事要和您說,道協每年一次的大會下個月就要開始了,往年都沒有邀請過咱們太玄觀,但是今年給發了邀請,我們要不要去?”
“去,為什麼不去?”她聽著對面的話,漫不經心的從樹上摘下一片樹葉放在手裡把玩,“大會都有什麼事嗎?”
“會有一些比試,但都是小輩參加的,贏了會有獎品,邀請咱們大概是聽說了您的訊息,想探探虛實。”
“沒關係。”將手裡的樹葉扔進了垃圾桶,白梵朝著宿舍的方向慢慢走,“那就去看看,正好我也想知道他們都有多厲害。”
她的語氣雖然沒有什麼波瀾,但是電話那頭的長青卻激動的不行,他似乎已經預見到了一個月後白小姐把他們全都摁在地上打的樣子。
白梵自然是不知道他心裡的戲份這麼多,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她就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是正式開學的日子,一早,白梵就跟著宿舍幾人一起去了教室,她們去的早,教室裡此時還沒有什麼人,不過沒多久,就斷斷續續的進來了很多人。
已經一起軍訓了一個月,白梵也記住了所有的人,只是最後一個人進來的時候,她忽然震驚了一下。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最後一個進來的人,竟然是昨日晚上在廢棄大樓那裡見到的十安。
他依舊冷著一張臉,一副將人隔絕在外的態度,長髮綰在頭頂,和昨天一樣。
只不過他今天沒穿道袍,換了一件平時穿也不會太過於突兀的長袍。
軍訓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看見他,其他的學生不禁也有些好奇,而且他的裝扮和他們都不一樣,落在他身上的視線更多。
微微的皺了一下眉,十安看向最後一排的空座,走了過去。
剛一坐下,滕華就走了進來,只不過他的頭髮要比之前紫了很多。
見到他的髮色,不少學生都笑了起來。
“導員,怎麼一個禮拜多沒見,你去染了個紫發呢?”
“說實話,我只有非主流的時候才染過這個顏色。”
“哈哈哈也就是導員長得好看,要不然這頭髮真是反向上分了。”
……
諸如此類的言論在教室裡響起,白梵也看著他,嘴角帶著笑容。
她自然是知道為什麼的,滕華趁著那莫青語不在破了他的屏障,肯定是要靈力受損的,他的靈力本來就不多,平時都放在自己的頭髮上了,如今還沒有恢復過來,這頭髮也只能越來越紫。
不光是這樣,滕華的本體是藤花,是生長在天上的一隻花,說起來,和自己還屬於同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