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們這咋的,都穿的道袍捏?你們是來俺們這兒幹哈啊?”
“我瞅著我這幾天老能接上這樣式兒的客人,唉呀媽呀我可老好奇了,但是瞅著他們都拉拉著個臉,咱也不敢問,也就是您幾個面善,我才敢問問。”
“到底是啥事兒啊,你們咋都穿著道袍來了捏?是內個……內個啥的……考試普雷嗎?”
這司機大哥的口音實在是有意思,幾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就連白梵看起來心情也不錯。
她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用這樣的口音說話。
長青想和這司機大哥好好嘮嘮,但是他也不知道啥是考斯普雷,只能拍了拍自己的小徒弟,偷偷地問了問。
等到弄明白了什麼意思,他老人地鐵看手機臉的擺了擺手,“我們不是那個什麼考斯普雷,我們是正經道士,我們來這開會來了。”
“啥玩兒意兒?真道士啊?我說呢咋最近這老些穿道袍的人捏,那你們能不能給我算一算吶,我不收你們車費了。”
不收車費這四個字還是很讓長青心動的,而且簡單的給人看個面相他也可以,當下就細細的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他就笑了。
“師傅,你家裡有喜事啊,恭喜。”
“喜事兒?啥喜事兒啊?你能不能和我說說讓我先樂呵樂呵啊?”司機一個右轉,到了一個紅綠燈,停下了車。
“我家可老久沒啥喜事兒了!”
“不能說不能說,得你自己去知道,送完我們你就快點回家吧,晚了可就不好咯。”
“那我就先借您吉言了!”司機一腳油門踩到底,很快就把他們送到了酒店。
下車前,長青還拉著薛子赫加了司機師傅的微信,要是不準還得把車費給他呢。
走進酒店,大堂裡坐著不少人,見到他們五人走進去,不少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對他們沒有一點的興趣。
剛剛和那個司機師傅聊天時候的好心情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些許的沉重。
為什麼大家不感興趣,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們太玄觀,都怪自己沒有把太玄觀發揚光大。
長青默默地低下了頭開始反思自己,白梵走過去拍了拍他的後背,沒什麼語氣。
“站直了。”
“是!”長青噌的一下又直了起來。
薛子赫那邊已經拿好了房卡,他手裡拿著兩張房卡,有些緊張的走了過來。
“白小姐,我們來的晚了一些,只有兩人間了,您和洛凌……”
“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