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來遲的南宮墨穿過舞池,只聽見他每到一處的時候都有一聲接著一聲的歡呼聲,全場的氣氛由剛才的憂鬱的氣氛裡頓時活躍起來。
南宮墨一身白色的西裝,一雙碧藍如海水一般的眼睛似乎會笑,嘴角揚起四十五度角,氣場又立刻昇華了幾度,長如蝶翼的睫毛似無意一眨,卻讓人誤以為在放電。有些花痴頓時不淡定了,甚至有些當場暈倒,呈大字狀倒在地上。
墨是天娛傳媒的當紅歌手,走到哪裡都有許多粉絲的追隨,對於這些已經習以為常了。他漠然的繞過一群花痴,終於在角落裡的一個長沙發坐下。
某人為啥有一種摔桌揍人的衝動呢?南宮凌冷眼瞥向他:“你有必要一出場就壓死人嗎?”
南宮墨淡淡的無所謂的,又略帶點給力的語氣說:“沒辦法,人氣火,擋也擋不住。”他扶著沙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南宮風把一杯倒滿威士忌的酒杯推到他面前,笑著說:“哥,你又遲到了,這回可要罰酒哦,而且還是三杯。”
南宮墨寶藍色的眼睛掃向那兩人,一個在肚子喝酒,一個又在使勁勸酒,合著他來就是被罰酒的?這酒他是絕對不會喝的。
見他不喝,南宮風的手肘捅了捅南宮凌,說了一個南宮凌最討厭的稱呼:“老二,你看他仗著自己是歌星,就不給我們兩個面子!你說……”
還沒說完,感覺周圍的氣氛越來越冷,他知道南宮二少發起火來可不是蓋的,立刻閉嘴。
言歸正傳,這麼晚了,南宮凌一通電話就讓他們兩人立刻!馬上!必須趕到這裡,到底為什麼,風和墨還都不怎麼清楚,只知道,這人火氣不小,就差沒吃人,看來今天晚上要捨命陪少爺。
南宮墨看了一下沙發上就只有他們三個人,他不叫南宮卓然來這是不要說的,可他為什麼沒叫他女朋友宮如芊呢?難道兩人分手啦/?不是吧?前幾天還聽說他和宮如芊兩人為了躲避保鏢的追捕,而偷偷約會來的。估計是別的事吧?
南宮墨只是想象,可不曾想有人卻不怕死的說出疑惑來,南宮風問:“如芊姐怎麼沒來?你兩掰啦?所以你才借酒消愁?結果是愁更愁。”
可稀奇的是南宮凌居然沒有發火也沒有打人,這更讓南宮風確定肯定是分了,南宮凌的手指握杯時指縫都有些泛白,眼睛裡不滿嗜血的血絲,“老頭子給我介紹一婚姻,對方有錢有勢……”
風和墨兩人聽到這個訊息頓時驚住了!本來嘛,在他們這種豪門能找到真愛是多麼不容易的事,如今還要被扼殺在搖籃裡,讓南宮凌娶他一個不愛的富家女做老婆,這絕對是既意外也不意外的事。
“你會不會倒酒啊!”
鄰座的一個火紅爆炸頭少年,猛的一拍桌,嚇得四周人都朝那邊看去。
站在桌旁的女孩穿著夜店裡公主的服裝,該露的地方露的恰到好處,****只要一彎腰就能見底,這個女孩卻全然不知自己此時對於一些好色之人卻是最好的觀光時刻。
金善雅不停的彎腰道歉,手上的抹布一刻不停的插桌上的酒水,剛才只顧著想爸爸的醫藥費,一時失了神,居然把酒杯弄翻了。
紅頭髮的少年趁她擦桌的時候,嚥了咽口水,手不自覺的伸向她的裙下,一路向上,善雅大驚!臉頓時氣得通紅,但又不好發作,畢竟他是顧客,如果得罪了他今晚的錢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