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電梯門終於開了,一直站在後面的南宮風和南宮墨都默不作聲的看著前面四人的感情戲,南宮風思緒有些凌亂了,見到南宮墨那張臉就會不自在的想躲開,倒是南宮墨還像往常一樣,他問:“風,你確定昨天晚上送的是個女人給我的嗎?”
南宮風昨晚是找了個清純的小姑娘準備送給南宮墨的,結果,那姑娘居然發燒感冒不能來了,這也是他一早接到電話才知道她沒有來,試想一下如果那姑娘來了話,他和南宮墨也不會發生那種關係。
他頭搖的像個撥浪鼓,眼睛瞪的老大,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怎麼可能,她當然是女人了!”他手指捅了捅他的胳膊,嬉笑道,“怎麼樣?昨夜是不是春*心蕩漾啊,激……情四射啊?”
不知為何,南宮風像往常一樣調皮搗蛋,可當他接觸到他的身體的時候,會莫民的燥熱難耐,難不成是昨夜那個男人的緣故嗎?
南宮墨丟了一個白眼給他:“瞎說什麼呢?走了,你不去上班嗎?小心你的BOSS降罪於你,我可看到南宮凌今天的臉色不好。”
說完,他就去車庫取車了,望著他的背影,南宮風始終無法忘記那天晚上的事情,這將是他永遠雪葬的秘密,只要他不說,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
南宮凌把善雅強拉到車上,她一路的喊叫聲、打罵聲,在路人眼裡只是吵架的小情侶,誰也不會無聊到去勸架。
金善雅以前沒發現,現在才發現他不僅是自大、霸道無理的男人,現在還是一個不懂得體貼野蠻的男人,手勁那麼大,是要把她的手給掐斷嗎?
她斜瞥了一眼正在開車的男人,他一臉嚴肅,氤氳的眼睛陰冷的讓人不敢靠近,板著一張臉給誰看的呢,她金善雅可不吃那套,他就是那種你越怕他,他就越得勁的男人。
“你和她關係進展的怎麼樣了?看樣子,昨晚沒談好嘛,不然她怎麼一早就改變主意了,要和別人去試婚紗呢?”善雅一邊整理著凌亂的頭髮,一邊口氣有些諷刺的取笑道。
“閉嘴!!”南宮凌瞪了一眼正在扎頭髮的善雅。
善雅叼在嘴裡的皮圈瞬間掉了下來,她說什麼了嗎?她不過是調侃一下他和宮如芊,難道還不能說啦?她就那麼重要到別人不能拿出來調侃嗎?心裡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扎完頭髮也不高興在繼續說什麼,轉頭不看他望著窗外的風景。
善雅轉頭的瞬間,這個角度恰到好處的看到善雅脖頸處曖昧的吻痕,他一氣之下開車時分神,方向盤一個急轉彎差點撞到路邊的欄杆,善雅也嚇得小臉蒼白,正要發火,他居然把她這邊的車門開啟,冰冷到近乎無情的說:“下車!”
善雅對這個反覆無常的男人快被逼瘋了,他不過提了宮如芊一句,他有必要表現出那番生氣的樣子嗎?她再次聽到南宮凌不好的語氣:“下車!!”
“下車就下車,有什麼了不起的!”她賭氣的下車甩門,撅著小嘴都能掛油壺,望著遠去的那輛車,她再也忍不住了,望天罵道:“喂!南宮凌!這個變態!超級無恥無能大變態!!!”
南宮凌從後車鏡裡看到善雅抓狂的樣子,心情出奇的好,可以想到她身上的吻痕,臉色頓時變得陰冷:“居然揹著我和南宮卓然同時從酒店房間裡出來,死一千次都不為過!南宮卓然,你他麼的有種!敢動我的女人!”
車速加到最高時速,眼睛裡越來越冰冷,走到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疲憊的脫去身上的西裝,袖口捲起,躺在真皮沙發上,狂野中帶著不羈,一早從酒店起來就直接去公司,昨天一天沒在公司,辦公桌上擺滿了文案,現在他哪有心思工作,一切都太亂了,亂的他措不及防,金善雅和南宮卓然,南宮卓然又和宮如芊,他和金善雅,他和宮如芊,這四人的關係就像一條食物鏈,何時才是個頭啊,宿醉讓他頭疼的要命,手指按著額頭上的疼筋,眉毛始終是蹙著的。
這個時候辦公室裡的電話響了,他按了接聽鍵,“什麼事?”
“總裁,我是秘書部的,這個月的預約名單您要過目一下嗎?對了,昨天龍氏企業的龍小姐還來找總裁,被我攔下來了,您看什麼時候接見一下。”
龍氏企業,龍傲雪,他怎麼把這茬事情忘了,天堂花園的專案還是要跟進的,他嘴角上揚起一個很好看的弧度,突然問起:“對了,你們秘書部的金善雅有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