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正在島嶼北部的一棵樹上睡覺,他現在是“小蜜蜂”,所以睡在樹上特別香。
樹下是蜥蜴形態的蛇腹,他也不甘示弱的打著呼嚕,他想要告訴水仙,樹下睡覺肯定比樹上舒服。
瘋子的行為是很難讓人理解的,別人在山上打的要死要活,而作為三名競爭對手中的一人,他竟然和水仙在同一個位置睡覺。
但是沒人管他,誰會跟一個瘋子計較呢?
甚至都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一抽風就會忘記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然後說出一些別人的秘密。
這種反常的事情也從來沒有人去追究原因,因為他是個瘋子,本來就是不正常的。
沒人管他們兩個,所以他們也管不到任何人。
當一個身穿花衣裳的美男子走到這裡的時候,他們也毫無反應。
唯一有反應的是一隻在玩水的小白兔,她蹦蹦跳跳的竄了過去,然後被他抱在懷裡。
“噓~”他打了個手勢。
美男子很美,美的連性別都能讓男人和女人忽視,或許有些人還會更興奮。
他的美足以迷倒大多數男人和女人,當然也能迷倒林峰和追影。
他的行動也很優雅,就像蝴蝶一樣。
他的花衣裳也像是蝴蝶的翅膀,上面有藍色的紅色的還有綠色的花紋,其中最多的是黑色和紅色。
美男子一踏上島,就越過了在較勁睡覺的兩人,直接踏上石子路,走出了數百米才開口問道:“師父,你醒了嗎?”
沒有回應,他似乎在跟空氣說話,有似乎在跟看不見的人在說話。
然後他一直向上走,一直走,帶著一種平淡的神態,臉上不悲不喜。
“你的手在哪裡?”林峰一邊說話,一邊盡力避開追影如影隨形的刀鋒。
追影無論何時何地,都會認真對待每一次戰鬥,所以就算是有話要說,也是佔了優勢的時候才會開口。
所以林峰很難,他又要跟他戰鬥,又不能贏,更不能輸,只能偶爾賣一個破綻,讓追影砍一刀。
林峰一個後跳,追影雙腳落地。
追影的這一刀是實打實的全力,所以林峰要留有後路。
但這個問題他必須知道答案,因為林峰非常需要“借用”追影的“這一刀”。
所以林峰硬著頭皮準備接他的刀鋒。
追影左腳腳尖點地,右腿彎曲,左手將刀鋒從腰後繞到了右邊。
腳踏實地,腰身用力。
這個倔強孤單的獨臂刀客,現在唯一的尊嚴就是竭盡全力去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