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治故意把紅酒倒滿往外溢位,給刀疤男畫大餅。
人生在世所求無非是權錢二者,特別是有點野望的男人。
刀疤男對錢的渴望,比申治都還強烈,此時眼裡高腳杯是大水缸,紅酒是流動的金子、寶石、地契、錢,他的喉嚨不斷的鼓動著,面上紅潤,呼吸越加急促。
申治很滿意收起酒瓶,道:“喝下去吧。”
“謝謝申總。”刀疤男很激動,手卻小心翼翼捧起高腳杯,不讓裡面的紅酒濺出來。
“有小道訊息,劉根護衛有人跟著那小鬼,你儘量等到人最多嘴雜的地方再出手,別落下口實。”申治拿著刀叉切牛肉邊說。
刀疤男點點頭。
申治把切好的牛肉推到刀疤男面前,道:“吃吧。”
刀疤男大受感動,盛家的女婿親自倒酒、切食物,有幾人能夠享受到?自己真實走運跟對人,他暗暗發誓今日一定好處理乾淨,為老闆分擔。
為了儘快完成任務,牛肉進嘴都不帶咀嚼就吞下去,半斤牛肉眨眼清光。
咔!
刀疤男迅速起身,椅子發出聲響。
“情緒穩一點。”申治蹙眉,語氣甚是關心道:“別到時我掌控兩省乾貨市場,去沒能人跟我共享喜悅。”
“是,申總!”刀疤男一副受教的模樣。
申治點頭揮手道:“去吧。”
刀疤男一臉堅毅神色告別。
申治目光跟隨,等到門關上瞬間變得冷漠。
“用盛家的錢送你去國外,讓人處理掉你,到時候我在去給劉榮昌那老頭子舉報,把盛家一鍋端了,盛家國內的產業我笑納了,到時候……哼哼。”
申治目光閃爍,從一開始他就在說謊。
他要的可不是海產品乾貨,畢竟江南省一半的城市就是沿海,長江穿省而過,南邊還有兩個沿海大省,跟八皖省做了幾千年生意,還都是經商大省,想爭奪市場談何容易。
還不如做‘叛徒’,吃下盛家最近幾年投資進來的資金、產業來得快。
“不讓劉榮昌知道我來過,到時候我以內部人員舉報盛家,他一定感激涕零。”申治自語著起身離開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