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身紋身、一臉橫肉、金項鍊戒指都沒地方掛,整一大霸王樣子,還怕區區一個外地人?”常妙竹冷漠數落。
紋身大漢們不敢回話。
“說啊。”常妙竹提高音量。
大漢們你推我我推你,就是沒人敢出來回答。
常妙竹嫌棄瞟了眼,腳上用力把胖海踩得發出痛叫。
“你說。”常妙竹低頭說道。
胖海扭頭哭道:“大姐大饒了我吧,在危總面前我們連小蝦米都不是,要是他知道我們洩漏他的資訊,我們會被抹掉痕跡。”
“沒出息,我在你怕什麼?”常妙竹呵斥。
“您在當然是不怕,可是您一走我們……”胖海說不下去嚎啕大哭。
常妙竹是不可能再浪費時間去找別人,於是腳繼續用力,非逼著胖海講。
然而她低估危才捷在眾人心中的恐怖,胖海嗷嗷痛腳大哭,就是不敢吐出一個字。
旁邊有個長相不錯的姑娘,一直握緊拳頭,不是同情胖海,而是內心掙扎要不要出面。
常妙竹餘光撇到後,道:“叫什麼名字?”
“單……單……”姑娘有點結巴。
“單韭菜,你不怕你娘被失蹤嗎?”胖海猛的停止哭泣喊道。
“有你什麼事。”常妙竹抬起腳落下,把胖海疼得撕裂慘叫。
紋身大漢們可是整日街頭鬥毆,見血沒少發生,還是替胖海感到疼痛。
常妙竹掃了眼,一群人紛紛低頭,暗暗向關老爺、馬仙祈禱,眼前的大魔頭趕緊走。
常妙竹轉頭看著怒娘道:“大膽說,之後跟我去南方發展,我保證你和家人的人身安全。”
“她老爸死前留下十萬債務,你……啊啊啊。”
“你話真多。”常妙竹呈現林凡都害怕的冷漠,把胖海折磨得慘叫連連,等胖海都快昏死過去才停下腳。
“區區十萬而已,這裡事結束把債主召到一起,我幫你先墊資,以後你跟我做事慢慢還。”
常妙竹直接盜用林凡幫忙別人的方法。
單韭菜面上一喜,不過轉瞬就有消失,十萬塊可是鉅款,自己在這裡上班三年,算上被抽去是八成加在一起,也在區區兩萬塊,更別提拿到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