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誼夜總會,三樓某個特殊包廂裡裡,尤任被打倒在地上,雪惠被帶到另外一個房間重新化妝。
毛平等老固走了,支走自己的小弟們,盤坐地攤上道:“哥,我有好幾年沒這樣叫你了。”
“我沒你這樣的弟弟,爸要是還在世……”
“別跟我提那不負責任的人渣!”毛平激動的打斷。
尤任並記恨弟弟讓人打自己,他撐起甚至坐起來,看著毛平道:“放過雪惠吧,你小時候她也沒少照顧你。”
“不是我不放她走,是她不肯離開。”
毛平低頭道:“她第一天來到這裡,我就趕過了,我甚至……我給她錢,她都不接受,今晚我給她安排一個不喜歡女人的大老闆,其實是想讓她跟那老闆假結婚,她能得到二十萬,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竟傷了人老闆。”
“今晚我實在氣不過,因那老闆出名的兇狠,搞不好連累哥和阿姨,還有人盯著,才出手打了她。”
毛平像是小時候一樣,在自己哥哥面前很膽小,頭一直低著扣著指甲。
此時尤任很慚愧。
雪惠不接受毛平的好意,大抵是因自己白天聽到訊息後震驚,嚇得奪門而出,雪惠一定是對世界失望,或者認為一切都是他安排,覺得侮辱才發脾氣。
“這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尤任伸手拍拍自己弟弟起身。
“哥……”
“你長大了,想做什麼我管不著,只是別忘記兒時的夢想。”尤任毫無感情的說道。
毛平頭低低的不敢回話。
尤任走到小房間門前等著。
沒多久雪惠走出來,一看到尤任立馬低頭趕路。
“跟我走好不好。”尤任拉住雪惠的手臂。
雪惠嘗試甩掉尤任的手,甩不掉後抬頭冷臉道:“我和你不過是普通鄰居,別多管閒事,鬆手我還要上班。”
“老子今晚要點你。”尤任吼道。
雪惠心頭一緊,想罵人又覺得自己都墮入風塵裡了,還有什麼尊嚴可言,就道:“客人需要什麼服務,我盡力配合。”
尤任心疼,疼得心臟要被撕裂了一般。
那頭毛平見哥哥的樣子,也跟著難受,然而他沒辦法,正如他所言,雪惠是自己不願意離開,否則以他得到危才捷絕對的信任,是能打破潛規則放雪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