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道:“胡大也跟著去了,公臺先生啊,這都不是重點啊,重點是得替老朽報那關禁閉之仇啊,此仇不報,老朽必定寢食難安啊!”
陳宮突然哈哈一陣大笑,道:“老先生啊,這才是重點啊,胡大隻要不在徐州,那徐州一定就守不住了,只是有一點在下不懂,劉備明明引兵出城了,城樓上卻為何還掛著劉備的帥旗?”
曹豹眼睛一眨,道:“這個。。。。。。這個老朽也沒注意啊,興許是劉備忘了讓張飛換旗了吧?”
陳宮稍一思索,又是哈哈一笑,道:“在下知道啦,這一定是胡大用的迷惑之計,故意不讓張飛換帥旗,造成劉備還在徐州的假象,從而迷惑別人,讓別人不敢攻城。”
呂布見陳宮一會兒笑了兩回,也不說到底能不能攻城的事情,馬上板著臉問道:“公臺,依你之意,我岳父的仇,到底還要不要報?”
陳宮此刻激動得想蹦起來,馬上道:“報!當然要報,不但要報,還得狠狠的報,這一回真是天助奉先啊,劉備出去了,胡大也出去了,只剩一下浪得虛名的涿屠夫,他還飲酒打人,把人關禁閉,徐州城想不丟都有點難啊。”
呂布此刻又道:“徐州城不但有那個浪得虛名的涿郡屠夫,還有一個猛將趙雲啊。”
陳宮笑道:“奉先啊,趙雲算什麼?雖然趙雲也有點本事,但是他絕對不會受到劉備的重用的,他可不是劉備的結義兄弟,不用打聽我就知道,現在徐州鐵定是張飛說了算!”
曹豹聽到這裡,馬上對陳宮豎起了大拇指,道:“公臺果然神人也,連這你也猜的到,老朽佩服,現在徐州,的確是那涿郡屠夫說了算,趙雲和陳登勸他不要飲酒,還差點捱了板子。”
陳宮滿臉自豪道:“哼,劉備那一窩的事情,在下了如指掌,劉備此人,假仁假義,看似對手下人如視兄弟,其實虛偽的要命,他並不信任除了結義兄弟之外的任何人,當然,也包括胡大,以後他們之間必定反目。”
呂布不想聽陳宮分析劉備那邊的人際關係,只想殺進徐州,把徐州拿下之後,替他老丈人報禁閉之仇,於是問陳宮:“公臺,我們何時出兵?”
陳宮道:“奉先啊,現在張飛一定不知道曹老先生溜出城來告密了,不如讓曹老先生暫且回去,等到五日之後,子時一刻,我們引軍至徐州城外,然後曹老先生把城門開啟,我們趁機殺進城去,來一個裡應外合,到時候必定一舉拿下徐州,然後活捉張飛,到時候曹老先生要報什麼仇,只管報便是,想把那涿郡屠夫拉長了,拍扁了,都悉聽尊便。”
曹豹一聽,又豎起了大拇指:“公臺果然好妙計啊,如此徐州必破,老朽馬上連夜趕回徐州,五日之後,咱們就來一個裡應外合,老朽不信整不死那涿郡屠夫!”
說罷,曹豹吃了些菜,喝了些茶,然後連夜趕回徐州。
五天之後,陳宮和呂布率軍至徐州城外,一直等到子時一刻,曹豹跟守城的人商量好了,張飛不是什麼好鳥,動不動就打罵軍士的,不必跟著他受罪,乾脆開城迎接呂布進城,守城的小將軍也十分同意,當時喝酒慢了些,就被張飛拉下去打了十軍棍,說他喝酒像娘們兒,至今他還懷恨在心。
城門大開,呂布領著大部隊就悄悄的進城了,小心歸小心,還是被張飛的手下發現了,不知道是哪個嗓門兒亮的,嗷嗷的就喊了一嗓子:“不好啦!有人襲城啦!”
一時間城內像翻了天一樣,喊殺聲不絕於耳,兩軍交戰,一會兒死屍躺在地上一大片。
曹豹把張飛的住處摸得一清二楚,直接引兵朝張飛的住處跑來,他決定把張飛剁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