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肉是搶張屠戶的?”
看著胡海滿臉恐懼,胡大答道:“不錯啊祖父,這肉的確是搶的。”
“完啦,完啦,全完啦,你們知不知道那張屠戶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三年前有人偷了他一塊肉,他硬是追了五十里,把肉要了回來,把賊的牙打掉一顆,還送到了牢裡!”
胡海說著話,就扶著廟門往山下看,看看老張有沒有上來。
胡大不理胡海的擔心,將肉不緊不慢的切成小塊,肥瘦分離,切成拇指大小的塊,又命令胡二去順了點大蔥切成小段,打算灑上調料醃一會兒就開始穿串,穿的時候肥肉瘦肉蔥段交叉著穿。
“祖父,你放心好了,我們把肉吃完之前,張屠戶是不會來的,再說了,他上來之後怎麼應對,孫子我已經想好啦!”
“你想好啦?”胡海眉頭皺的跟樹皮一樣,尋思著這老大病過一場之後,就跟換了個人一樣,做事處處出人意料啊。
“那你說說,他來了怎麼應對?”
“跟他對打。”
胡海一聽,眉頭皺的更厲害了:“老大啊,大白天的你怎麼老說胡話呢?你別雞蛋碰石頭啦,我可是見識過張屠戶的本事,我們祖孫四個加起來,都打不過他一隻手。”
胡大不解釋,一個沒有敗績的自由搏擊運動員,在不談武器的情況下和人對打,他還是有信心打贏張飛的,雖然不是一個重量級,他還是有信心。
“這肉吃不得啊,你們要吃自己吃,我是不吃,我要睡覺。”
胡二和胡三已經開始流口水了,至於張屠戶來算賬,那都是吃過肉之後的事了,當時吃,當時爽。
半個時辰過去了,胡大領著胡二胡三開始穿串。
胡海說是睡覺,視線就沒離開過肉塊,這時又起身望了望山下,確定張屠戶還沒來。
看著胡大對肉稀奇古怪的做法,不禁問道:“老大啊,哪有這樣做肉的,直接一鍋燉了不好嗎?你這是從哪裡學的?”
“自學的。”胡大這烤肉的方法,還真是自學的,在度娘那裡學的。
“不管你在哪裡學的,反正這肉吃不得啊。”
碳火已經引著了,然後第一撥烤肉就上場了。
不到盞茶功夫,肉塊裡就滋滋的往外冒油了,那香氣,聞聞就讓人食慾大增,口水直流。
剛才還咳嗽不止的胡海,這會兒已經連續擼了十串了,雙手、眉毛、鬍鬚上沾的都是油,邊吃還邊說著:“這肉堪比龍肉啊,要是有酒。。。。。。對了!把我埋在廟後的半壺酒挖出來,放了三十年啦,終於等到這一天啦!”
胡二去挖了出來,酒封一開,香氣四溢,光是聞聞,心裡就美的很。
祖孫四人開始了一通的湖吃海喝。
終於吃的剩最後一串了,胡海問胡大:“老大呀,你說那張屠戶會不會來?”
“他會來。”
“那這最後一串就留給張屠戶吧,吃了肉串他可能會手下留點情。”
胡大聽到這兒,順手拿起最後一串就吃進了肚裡,抿抿嘴,道:“不留,屁也不給他留!”
“老大,你是不是欠揍?”
“祖父啊,留了就打不起來了,相信孫子一回,這一架打完,咱們就有地方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