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上一樓他就發現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轉而連忙奔向那股味道的散播處，很顯然，為了掩人耳目他們找到了最想不到的地方。
如果不是天宇痕這種根本沒有公司內部設計圖的人根本不可能會從下水道來，也就是說，他們的確有見不得人的事情。
靠著牆天宇痕已經聽到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在聊天。
“這次的報酬很高啊，也好，反正技術含量不高。”
“只不過是利用病原體造出疫苗而已，有病原體其實就簡單多了，只不過有點費時間，而且又不止我們兩個在研究，真不知道基金會哪來的資金搞這玩意。”
天宇痕在水中用口香糖黏住了監聽器，監聽器外層還有塑膠膜保護著不被水侵入雖然聽不了太清楚也可以利用機器還原聲音。
隨後轉身正要離開，卻發現他的身後多了個巨漢向他揮去拳頭，反應過來的同時用雙臂抵擋，身體以極速砸中牆壁。
“監管部的人貌似沒權利來這裡吧，嗯？蟲子，你居然沒死，是巧合？”
壯漢的話讓天宇痕多了幾分興趣，重新站起來，拍了拍灰塵說道：“還以為很強啊，沒想到是這樣嗎？真是驚訝，這裡居然會有聖紋者。”
“這幅口氣，你不是我們內部人員！該不會你是...上帝？可惡，就算你是上帝的人也不能管到這裡！合同裡不是寫了嗎？”壯漢憤怒的說道，天宇痕微微抬起頭，銳利的眼神似乎在不屑於質問他。
“哦？這麼說，你們做的事情似乎也於合同裡寫的不符啊，上帝給了你們機會才有能力做到現在的事情，怎麼？區區螻蟻也反抗神明的威光？”天宇痕模擬著晏銘的語氣威懾著壯漢，說著天宇痕轉身似乎要走，壯漢卻再次襲來，面對這樣的聖紋者，天宇痕幾乎可以做到在一瞬間殺掉對方，但是天宇痕明白，對方絕對有合理的身份，不能耽誤計劃。
幾乎快要碰天宇痕時，他的腿部快速爆出聖力回身踹開了壯漢，壯漢的身體如同石子一般被砌進了牆中失去意識。
連天宇痕也驚訝於自己不知不覺的已經到達這種程度了，明明只是蓄力的一腿也可以做到這樣，聖紋者貌似在某些情況下可以不斷的變強，並非招式而是本質的。
當他正要離開時，許多穿著統一服裝的人來到了他的身後，天宇痕微微側身，紫金色的聖力化作長槍落入手中。
或許是出於膽怯，他們面面相覷，最後讓開了，天宇痕微微眯著眼，長槍上的紫光微微剝落，槍尖甩開，震暈他們幾人就離開了。
“可笑於連野狗的不屈都沒有，諷刺於現實的無奈。”說著，下水道的光芒只是承託了他的背影，皮鞋緩緩的向前踏去。
不久之後，天宇痕將監聽器交給了冥落雨，冥落雨看向天宇痕的眼神微微變了，似乎是沉默與擔憂，現在的天宇痕已經與正常人脫離了軌道。
如今的他，面對了波呂斐摩斯，面對了九中無災，面對了許多正常人無法面對的，這樣的天宇痕真的還可以變成普通人嗎？
天宇痕沒說話，只是默默離開，他自己也沒辦法用機器診斷只可以等結果，順便跟周欣語逛街。
看著自己手機上週欣語因為先前的不同意刷屏了整整三個小時，天宇痕選擇了妥協，來到了人民街等了一會就看見周欣語揮著手向他打招呼。
見到了周欣語跟著她的朋友們等待自己，天宇痕也把手機放在了口袋走到了周欣語的身旁說道：“我來晚了一步嗎？”
“沒有啊，你來的剛剛好。”周欣語把手上的衣服往天宇痕身前一擺之後又說道“嗯...剛剛好！”
天宇痕抱著身上的衣服，周欣語彈了下他的額頭說道：“還不給我啊，拿著你不嫌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