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邊,那個被夏亞救上來的男人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而夏亞與重黎則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人。
黑髮黑瞳,但是五官輪廓卻與像歐美人一樣較為突出。
鬍子與頭髮看上去很久都未曾打理了,亂糟糟的,而且很油,有些不修邊幅,穿著的衣服也像是中世紀的人類穿著的一樣。
“小兄弟,有啥想不開的要去跳崖呀。”
夏亞出聲道:“這麼高跳下去,就算不是摔死的,也是窒息死的,那可都是最痛苦的死法。
這裡我建議你服毒,如果有針管的話直接注射一管氯化物最好,保證你死的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沒想自殺!!”反應過來的男人喊道,“我只是在釣魚!不小心掉下去的。”
“還真是什麼地方都能看見釣魚佬啊。”夏亞嘀咕道,“那你可真豁得出去。”
“剛剛那是個意外。”男人說,他看向夏亞,“總之,謝謝你救了我,我叫貝恩,是附近聖喬治村的村民。”
“我叫夏亞,是一個旅行者。”夏亞說。
“旅行者?”貝恩皺起眉頭,看向夏亞的眼神中也逐漸帶著些許警惕,“旅行者跑戰區來旅遊?你該不會是間諜吧?說起來你穿的也像是真理教會掌控島嶼上的人。”
咋滴,你這也有五十萬?
戰區嗎.....夏亞的眼中閃爍著微光,這兩個教會正在幹架嗎。
顯然,這是一個有用的情報。
仔細想想的話其實也並不讓人意外,無論是哪一個教會,他們看異教徒都跟殺父仇人差不多。
縱觀地球的整個基(督)教體系的教會史,那就是長長的戰爭史。
歐洲歷史上最著名的數次十字軍東征,就是教會與異教徒之間的戰爭。
“找找刺激。”夏亞一本正經的說,“我有點嫌命太長了,跟你一樣。”
“都說了那是個意外了!”貝恩大聲道。
“總之,我沒有惡意,也沒有危險。”
說著,夏亞張開了雙手,“不信你看,我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
貝恩狐疑的仔細打量了一眼夏亞,他的荊棘早在剛剛就收了起來。
“如果我真的是間諜的話,來的時候換上你們的衣服不是更合適嗎?又為什麼要救你,你看上去是那種知道很多情報的人嗎?”夏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