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輕竹的出現並不能阻止方高軒一行人對白朮動手,反而還導致自己被小廝推到地上,胳膊撞到冰冷的石磚,現在生疼。
“輕竹姐姐!”白朮看到輕竹被一群人推到在地,一時間還站不起來,通紅了雙眼,下一刻就要爆發,關鍵時刻木元義站了出來。
“住手!”木元義出聲,人群霎時間安靜如雞,讓出一條足夠寬的路讓木元義能夠牽著萱蝶的手把她帶進去。
“是誰允許你繼續用親王府的旗號的?”涼颼颼的聲音,讓方高軒聽的如墜冰窖,整個背部發涼,心裡全都是完了、全完了。
“父、父王。”方高軒結結巴巴喊木元義,木元義只一眼,就移開視線。
沒有足夠的膽量,就不要犯事,否則後果自己承擔不起,然後又為這種後果感到害怕。
“我不是你的父王。”木元義此刻神色淡淡的,倒是沒以往那麼惹人討厭了,白朮想。
見白朮還被那群已經嚇懵的人抓在手裡,木元義上前幾步想幫白朮掙脫出來,就見白朮的臉色急劇變差,好像他木元義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呵,不識好歹。
木元義在心裡對白朮的行為冷哼,雖然這個小子長的和自己年輕的時候有些像,但這並不是他那放肆的理由。
倒是……
若是萱蝶,木元義想,那我可能會考慮上趕著哄一鬨。
想到這裡,木元義紅了眼眶,淚已經流到眼眶邊上,硬生生的被木元義逼回去。
萱蝶看木元義好像要哭了的樣子,心裡止不住的難受,其實她找木元義不是因為看出來木元義是親王,而僅僅只是覺得木元義比較親切。
像是在冥冥之中有一直指引,領著她去找木元義。
“木親王好久不見!”白朮躲過木元義伸過來想扶他的手,抹掉嘴角的血,說了一句算是打招呼的話。
木元義劉管家在這個時候也過來了,看到白朮與木元義同框,突然靈光一現。
怪不得之前一直覺得白朮這小孩眼熟,原來是和親王殿下長的很像。
“王爺,”劉管家彎腰叫了聲王爺,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木元義,“您要的桃花酥買回來了。”
“嗯。”木元義接過桃花酥的時候還在手裡掂了掂。
“想吃嗎?”木元義問一臉懵懂的萱蝶。完全忽視了白朮還在流血的手。
“哥哥!”見圍著白朮的人都散了後,萱蝶飛跑前去,抱住白朮,小心的,儘量不碰到白朮身上的傷口。
“雖然這個麻煩是親王殿下造成的,但還是謝謝親王的解圍。”輕竹不帶多少誠意的道歉,要知道,自從上次那件事發生以後,木元義就是輕竹此生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
接連碰了一鼻子灰,木元義神情不好,有發怒的跡象。
劉管家趕緊分散木元義的注意力,可不能再在街上發火了。尤其是王妃的人還在這裡。
“王爺、王爺,這桃花酥可是奴才排了好久的隊才買來的,得趁熱吃才好吃。”劉管家把木元義手裡的桃花酥向萱蝶方向推了推。
他知道,只要是和夫人有關的事,王爺一般都不會太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