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他的穿越,帶來了某些不良後果?
曾英劍不知道,他現在也沒心情去想。
他只知道,本來前途無量、精彩紛呈的富二代人生,從這一刻起,就變成一片灰暗了,真的是“前途無亮”。
樂觀的他也樂不起來了,想到未來的日子裡,將面對滿世界的美少女和美少婦們那幽怨甚至鄙夷的眼神,他就心如死灰。
想學劍雄老祖那樣,娶十七八個姨太太的夢想,還未開始,就已結束。
去他媽的十七八個姨太太吧!對現在的他來說,那就是一雙雙幽怨的眼睛和數不清的綠帽子。
想想那一瞬間蘿絲臉上的表情,一種深入骨髓的痛苦,就開始在他心裡蔓延。
他的人生,還有樂趣嗎?
今天早上,穿越之初,還幻想著開後宮的男人,現在變得不是太監,卻勝似太監,簡直是從天堂掉進了地獄,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穿”成卡爾,根本不是什麼“新手模式”,而是比“地獄模式”還要困難的“煉獄模式”。
這個看不到希望的遊戲,還怎麼玩?
曾英劍忍不住再次低頭看了下去: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銀樣蠟槍頭’,一旦受熱,蠟就軟成了一灘爛泥?”
明明看起來非常壯觀的東西,居然真的“中看不中用”,曾英劍只能這麼懷疑了。
他不是一個正規的醫生,不是專業院校畢業的高材生,也沒有經過專業的培訓,更沒有拿到行醫執照。
他只能算一個“赤腳醫生”,但他畢竟在“前”女友身上實踐了那麼多次,俗話說:“實踐出真知”嘛,給發燒的女病人打針這種事,不說千錘百煉,怎麼說也算得上是“熟能生巧”吧?
不管是對下針時機的把控,還是對下針深淺、力道和準確度的掌握,他自詡都有著極深的造詣,絕不會出錯的。
不管是“一回生”的少女病人,還是“二回熟”的少婦病人,只要不是未成年女童、中年大媽或者老奶奶,在他想來,打針這種事,肯定都是輕而易舉的。
可誰知道,他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件事,至關重要的事——二手的注射器,真的沒有質量保證。
本來看上去“百鍊剛”一般的注射器,怎麼突然間就軟成一根麵條了呢?——倒真是名副其實的“繞指柔”了。
難道還真是有機玻璃做的,看上去比鋼鐵還硬,可一旦受熱,就會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