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吧。”
聽完蘇毓的話，流砂立刻做出抉擇。
蘇毓：“？？？？”
有的時候我的腦袋上冒出了問號不是代表我有問題，而是我覺得你有問題。
流砂：“沒有損失的合作為什麼不答應，況且還白紙黑字寫好了，儘快解決南巖的事吧，小璨她……已經很久沒有安穩地睡過覺了。”
如果是流砂的第一選擇當然是牽扯到的人越少越好，可無論是任何前提，都沒有真正陪在身邊的人重要。
她歷經了這麼多世界，看人的能力早就出神入化了。
法璨雖然沒說什麼，但她們兩個相處了那麼久，她真正的狀態流砂心裡一清二楚。
要是可以，誰不想每天安安穩穩的睡覺不用考慮網上有多少人辱罵自己又有多少人因為自己難過流淚呢。
上輩子袁升手裡握著傅氏，所以走的路線和現在截然不同。
他背後有人，也是流砂暗中和他碰撞過幾次知道的，而且背後的能力，絕對不低，就是很會藏，她查了許久才查到一點點的眉頭。
“既然簡裎說要合作，那麼他手上現在一定有我們很需要的東西，”流砂簽上自己的名字，“在高考之前就把所有的事情完結吧，線拉的夠長了。”
從流砂重新回到這個世界睜開眼的第一秒，她就在準備這所有的事。
她能放袁升放到現在，也不過是那人身上有她想要的。
只有讓袁升出面，她才能真正知道傅氏裡面到底藏了多少蛀蟲。
上輩子這些冒出頭和小心翼翼等著冒出頭的，可是給她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好，”蘇毓無所謂聳聳肩，“反正你只要記得帶我玩就好了。”
“流砂，我是向著你的，知道吧，”蘇毓蹲到流砂面前，笑的燦爛，“沒有你，我和法璨和他們也不會活成現在的樣子，所以……也依靠我們一點吧……”
蘇毓想說很久了。
從他在國外和流砂見面的那天，他就感受到了那個和他一般大的小女孩心裡藏了多少心事，他以前不說，也只是不敢說，害怕刺激到她。
可從她和袁升間沒有硝煙的戰爭開始之後，他就察覺到流砂恨不得把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生怕他們由於這些事情惹到麻煩。
流砂點點頭，拍拍蘇毓毛茸茸的腦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所以這個合同……你去？”
蘇毓：“……”倒也不必。
“那還是你去吧，我實在沒有膽子再和他對峙了，”他就是那麼普通的一個高中生，跟簡裎這樣從小就在成人世界裡面廝殺長大的，差的那可不是一星半點。
“哦對了，流砂，簡裎是不是對我們有什麼興趣啊！”蘇毓心一放鬆下來，馬上察覺到不對的地方，“明明我們沒什麼關係，他怎麼寧願損失也要加入我們，這對他可弊大於利吧。”
“……”流砂訕笑，“可……可能吧。”
眼神飄離蘇毓，在眼眶中四處轉動，一看就是心虛的表現。
也就蘇毓傻，眼神也不好，沒察覺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