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沒有反駁蘇毓,而是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蘇毓也沒在沈柏森這個話題上停留多久,接著說道,“我打聽到了袁思夢可能要在沈柏森的chéng rén禮上跟他告白,你也知道,又有你在,你們傅家又是家大業大的,很多人都很看好他們這一對。”
流砂挑挑眉,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傅家子女?她袁思夢也配?”惡狠狠的如同地獄爬上來惡鬼,“是時候該讓大家看看,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傅家人。”
虧著她姥爺,她那位fèng huáng男父親,到現在都沒有被傅家認可。
而今又加上她逆天改命,打亂了一切,那位fèng huáng現在也就是個傅氏小經理,對傅氏的影響,微乎其微。
也就是傅家女婿的名聲好聽,要是他敢離婚白手起家,天天賠好臉的那些富商,怕是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得到了權貴,就該知道這權貴是怎樣來的。
鳩佔鵲巢?
也不怕折了翅膀!
彷彿知道晚上的好戲會因為流砂去了更加精彩,蘇毓也跟著露出了滿意歡愉的笑容。
哼!今天晚上不說袁思夢,就他沈柏森的臉色也絕對會很有意思。
他最喜歡看的,可就是沈柏森跳腳了。
“好好學習吧!一群人,就屬你成績最差。”看不慣蘇毓嘚瑟,流砂搖搖頭,抬起自己手下的本子,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默寫,恨鐵不成鋼般道。
蘇毓笑著的面容頓時一滯,臉色憋屈。
他容易嘛他!
好不容易等到老大來他這裡,還被老大羞辱。
真·好慘的蘇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