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很舒服。”
本來想實話實說，可南暮羲眼裡的資訊激起了流砂的求生欲。
要是她敢說出什麼不好的話，想必就要交待了。
南暮羲整起人來，悄咪咪的，發現都發現不了。
“算你識相。”南暮羲瞥見攝像老師拍花絮的鏡頭，主動和流砂挪開合適的距離，眼裡也多著幽怨。
流砂假裝和南暮羲打鬧，眼神安慰道，“乖，很快我就讓你見世面。”
南暮羲：“好，你說的。”
攝像老師走到一邊，加入二人的談話。
雖然他並不是很想摻乎進這麼膩歪的氣氛，可導演命令大過天，他還是開啟自己身上的燈泡過來了。
南暮羲幾乎立刻就懂了攝像老師的意思，偏頭看向站在幕布上指導道具師的謝吉，磨磨牙齒。
他一猜就知道這是謝吉的作品。
是個人都不會眼瞎的chā jin他和流砂中間。
除了謝吉這個單身狗。
攝像老師乾笑兩聲，沒話找話，“流砂，你這次感覺怎麼樣？”
對著鏡頭，流砂舉止文雅，“感覺非常棒，徐前輩真的是前輩，跟他對戲真的舒服極了，哦，南前輩也很好。”
瞟見南暮羲投來的危險目光，流砂勉強帶上了南暮羲。
而這一點點互動，全數被攝像機收納下，發出去以後也得到了不小的反響。
攝影師又提問南暮羲，“那羲哥感覺怎麼樣？”
南暮羲面無表情，薄唇輕啟，“好嗨喲！”
流砂：“……噗哈哈哈。”
流砂想要忍住來著，想要保持住自己神仙姐姐的身份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