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辰,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再也不要想打美麗和小哲的主意,這不是在說笑,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阿南,在美麗離開你的那一刻起,她就由我來守護,對你,我也不會再客氣。”
當初?當初他是認識紀博南,但哪裡知道還有這樣一個阿南在喜歡著美麗,不過,他一直都沒有聽美麗提過這個,嫁給他,美麗也沒有半點兒不願意,這阿南,是不是單戀,不得而知。
眼下,卻是囂張得很。
自己卻也說不了什麼。
紀博南的離開,勒伯反而陷入了沉思。
他心底為何對於老婆兒子比過往都更加的渴望?很急很急的那一種。
對於阿南的威脅,他也並不會覺得害怕,自己現在也不過爛命一條,光腳不怕穿鞋的,一無所有的時候,也就沒有什麼是可怕的了,畢竟,也已經沒有什麼能夠再失去了。
只是胸口這悶悶的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
紀博南走出去不遠,見到了勒伯的“室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及,眼神很是不屑地走開了。
而蓬頭垢面的某位室友,則是意味深長地看著紀博南漸行漸遠的背影。
他這是,忍不住來警告了吧?唉,何必呢!
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那被頭髮遮住的眼神,透露著他似乎對這一切都很熟悉。
東方岐再度見到勒伯,比她原計劃的,要早了一天,她正想著要恢復好一些,再繼續去讀取勒伯的記憶,好繼續之前沒能完成的那些進展。
結果,大半夜的,人就突然出現在了勒伯的房間。
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勒伯性命攸關。
躺在床上的他,臉色很難看。
東方岐的腦海裡面頓時出現了心臟病發作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