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馬上去。”
說著我就往門口走,張恆燁提醒道:“大姐,你還沒換衣服呢,你就打算用這身裝扮出門去天韻樓?”
我停下腳步又掉頭往房間跑,快速洗了個臉刷了牙,換好衣服又出了門。
“言兮,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沈老師跟了上來。
到了外面,我覺得嗓子有些不舒服,總覺得京都的空氣很渾濁,怪不得冥界玩把法陣開在這,原來是為了從根源開始處理。
我咳嗽了幾聲,沈老師正在開車,關切道:“言兮,感冒還沒好嗎?”
“快好了。”我說道。
“對了,給你這個,戴上會好很多。”說著,沈老師從車裡拿出了荊山玉。
我把荊山玉戴了上,果然好了很多。
“我這算不算是完璧歸趙了?”沈老師跟我打趣道。
“當然算了,荊山玉也是和氏璧嘛。”我說道。
天氣陰陰沉沉的,這會兒又下起了雨,路上堵車堵的很嚴重。
“這怎麼辦啊!正陽教的人不會真的被西門家帶走吧。”
我有點著急,側過身子把手放在方向盤上摁了幾下喇叭。
“別急,應該不會的。”沈老師道。
“唉……”
我嘆了口氣,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堵車呢?按理說週末不上班啊,大家為什麼不在宅在家裡好好睡一覺?
“照張恆燁的說法,西門族只是為了向東方雲和東方莫璇表忠心才來的,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讓東方家的人知道有這麼個事兒就足夠了,更何況,展韻不會輕易讓西門家把人帶走的。”沈老師道。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小昌為什麼給我打電話?”我問道。
沈老師道:“或許,是小昌涉世不深,看不清局勢自作主張給你打的電話吧。”
“展韻不給他號碼,他怎麼會有我電話?”
沈老師想了想,道:“你這麼說也確實有道理。那如果真的是展韻授意手下給你打電話的話,那展韻的意思或許和張恆燁一樣,想讓你趁此機會收了西門族,讓西門家也和你合作。”
“說的容易,我拿啥收買西門族啊!人家也不缺錢。”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