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急忙捂住了臉。
“陸言兮，你是這麼在乎貞操的人嘛，我記得你不是說過你們九尾貓要找九個男人才行嘛。”
聽罷，我猛地側過頭看著他，這句話我的確說過，但是是在記憶碎片裡莫依凡向我轉述的，他怎麼知道？
許少寒立馬低下了頭，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拉住他的胳膊，問道：“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意思。”
“你怎麼知道我說過這句話，上輩子你認識我對不對？所以你的前世記憶覺醒了是嗎？”
“沒有，怎麼可能嘛……”
許少寒的目光躲躲閃閃，心裡一定有鬼，他上一世認識我，而他說他沒有覺醒記憶一定是假的！
“到底怎麼回事？你當我傻逼嗎？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看不出來？”
“呃……”
“你趕緊說啊！”
許少寒看了我一眼，嘆息道：“哎，其實，我們上一世的確認識，不過我也是最近才覺醒了一部分記憶，你也知道，前世記憶這種東西不可能一下子就覺醒。”
“那你的記憶碎片裡有我？我們上一世是什麼關係？”
“還能什麼關係？你是帝后，我是人類，就是單純的見過幾次而已。”
我繼續追問：“那你究竟在這段記憶裡看到了什麼？”
“我……這個不能說啊，會遭天譴的！”
我緩緩鬆開了抓著他胳膊的手，張恆燁也說過同樣的話，看來張恆燁沒有撒謊，透露別人的記憶的確會遭天譴。
“那，你上輩子是什麼人？”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哦。我洗洗睡了。”
起身回到房間，脫了衣服躺進了浴缸。
水溫溫的，呼吸間，水面泛起了波紋。
閉著眼，試圖探尋心底的記憶，但是我什麼也找不到，連碎片都沒有，看來憑空想象根本無法回憶起從前的一切。
莫依凡，江浮川，許少寒，都是我出現在我上一世生命裡的人。
朦朦朧朧中，我見到了一個背影，畫面不甚清晰，根本無法分辨他是誰。
他穿著一身青衫，看起來是個書生，頭髮挽在腦後，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可他沒有回頭。
“陸言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