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曲子這麼簡單,也能讓你彈成這樣,倒是難得。”
聽沈老師這麼說,我頭埋得更低了,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沈老師,打擾您彈琴的雅興了。”
沈老師在鋼琴旁坐下,翻了翻我的譜子,問道:“你鋼琴老師是誰?”
“是周璐璐周老師。”提起周老師我就生氣,這臭老孃們整天找我的麻煩,在鋼琴課上我還要恭恭敬敬的給人端茶倒水。
“你這曲子要這樣下去,期末是要掛科的。”說罷沈老師給我彈了一遍,又給我標註了幾個我經常出錯的地方。
“謝謝老師。”我剛說完,他就讓我坐下多彈幾遍,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下彈了一遍,身邊有這樣一個高手,錯音更多了。
我扭頭看了看,沈老師正在目不轉睛的看我手腕上的銀鐲。我輕喚了他一聲:“老師?”
他回過神來,道:“這鐲子看起來樣式很老了。怎麼你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喜歡戴這個?”
“呃,這鐲子是我奶奶留給我的,為了寄託對老人家的思念,所以一直戴著。”
“奶奶她已經去世了嗎?”
“嗯,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沈老師的眼神黯淡無光,似有些悲傷,沒多說什麼,只說讓我好好練琴,便離開了。
身為一名轉生營的門生,我滿腹狐疑的盯著沈老師離去的背影,難不成,他認識這鐲子?
韓老師走後,我又把整個曲子從頭到尾認認真真的彈了幾遍,收拾了收拾琴房,鎖門離開了。
回到家我用新號撥打了韓先生的電話。
“韓先生你好,請問您需要什麼特殊服務嗎?”
“陸言兮你好像有病。”
“哈哈哈哈哈哈,聽說你開了一家書店,請問您需要一名暑期員工嗎?”
“不需要。”
“別啊,你不需要暑期員工但是我需要一份工作啊!拜託您了。”
“好吧,底薪兩千五,提成百分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