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辰扶額,這南知意看著挺正常的,怎麼老是喜歡說些胡話呢。
正當北洛辰不知說什麼的時候,賬外的下屬請來了軍醫,北洛辰立刻讓軍醫進來醫治,可是軍醫把脈,看了半天,最開始一臉奇怪的看著南知意,最後竟然驚恐萬分。
北洛辰皺眉問道:“到底如何?”
軍醫小心的看了一眼南知意,拉著北洛辰道:“將軍請隨我來。”
北洛辰疑惑的跟著軍醫走出賬外,南知意一見人都走了,這才坐了起來,哪裡有半點受傷的痕跡,南知意託著腦袋道:“不是說要以身相許嗎?怎麼跟月老說的不一樣呢?”
賬外,軍醫來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這才向北洛辰行禮道:“將軍,剛剛那位姑娘。”
北洛辰問道:“怎麼了?”
軍醫小聲道:“剛剛那位姑娘沒有脈搏,這沒有脈搏根本就是個死人啊!”
北洛辰抓著軍醫的手臂道:“你確定沒有看錯?”
軍醫道:“老朽行醫幾十年,如何能把錯脈,將軍那姑娘一定是魑魅魍魎...”
北洛辰止住軍醫要說的話,冷著臉道:“此事保密,不可對他人說起,我才不怕她什麼魑魅魍魎。”
說完北洛辰便向營帳走去,徒留軍醫一人在後邊喊了兩聲,最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一個哆嗦往自己營帳走去。
一聽到北洛辰的聲音,南知意便立刻躺在了床上,苦苦的呻吟道:“哎喲,疼死我了。”
突然手腕被抓起,南知意無辜的看著北洛辰道:“恩人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