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和表示很快就會和學校聯絡補她學分。
就在這個時候,傅成毅的電話打了過來,“照片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
電話那邊的他很明顯,很生氣。
時歌沒想到這種事情能怪到她身上,她也是今天才聽說了照片的事情。
“不是我,我沒這麼無聊。”
“不是你?除開你以外其他知道的人都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明明她才是受害人,他卻來興師問罪。
時歌忍著生氣,道:“我做這些事情幹什麼?”
“我不知道。”他回答道。
聽他的口氣應該就是確定就是她做的。
她覺得很好笑,和傅成毅在一起的日子,大概有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來,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少。
原來在他的心底,她就是這種人是麼?
想到這裡,她只覺得從心底慢慢升起來的一股涼意。
她沉聲道:“是我做的,我會承認,不是我做的,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承認的。”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是,她確實那天偷看了傅成毅和糖可甜抱在一起。
她也承認,她心底是不舒服,畢竟自己的男朋友和別人做這些誰會舒服?
但是她還沒有卑鄙到把這件事情公之於眾更不可能拍照片。
拍照片幹什麼?給自己看,把自己氣昏?
就在這個時候,賢勝打了個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