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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毅給時歌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2點了。
時歌就這樣呆呆的坐在會展門口一直等待他,聽見電話裡面他的聲音,時歌微微的質問道:“你去哪兒了?時裝秀都已經完了這麼久了。”
她硬生生的壓下了委屈和無助。
傅成毅在電話裡面沉默了一下,問了一下時歌的地址,然後匆忙趕過來。
遠遠的看見她形影單隻的坐在石頭臺階上。
晚風吹起她的秀髮,她只是雙眸無神的看著不遠處。
他因為簡寧所以把她丟在了這裡,不自覺的,內心有些動容。
時歌也看見他的車,便慢慢走上前來。
二話沒說,拉開了後座門,一頭鑽入進去。
“送你回家,還是去我那?”他問的時候語氣很平淡。
似乎根本沒有打算為今晚的事情解釋什麼。
“送我回去。”時歌也沒有主動再提起。
兩個人沒有過多的交流,最後車停在了時歌的公寓門口。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我一個人丟在會場。”
大概是忍不住,她最終還是開了口。
“如果你有急事,我可以理解,你只需要告訴我不要等你就行了。”
“你這樣讓我一個人坐在那裡這麼久,我很擔心你。”
她沒有被人這樣丟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
縱然那個人是傅成毅,她還是想問清楚為什麼會丟下他她。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會擔心他嗎?
傅成毅愣了愣,他知道時歌會生氣,但是沒想到生氣的原因是擔心他。
他微微抬了抬眼角,從後視鏡看見她臉色不太好看。
他抱歉道:“有點事情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