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毅暗暗的咬牙,“一幕不落。”
剛剛那個男人開的車不過才價值幾十萬,自己開的車可是千萬級別。
這個女人不會不知道吧?
時歌當場解釋道:“不是,這個人只是我的一個朋友,剛剛我等公交車的時候,一直沒等到車來,然後恰好遇見他,他送我回來的。”
“你沒有男朋友送你,是麼?”
他突然這麼說一句,讓時歌當場愣在原地。
她可從來沒奢望傅成毅主動說是她男朋友這種事情。
心裡有點小開心,她聳了聳肩,“那要不,你現在再把我載去學校,再把我送回來?”
傅成毅冷冷的說道:“上車。”
坐在後座上,時歌也沒問去哪兒。
一路上傅成毅都沉默寡言,時歌微微的偏過頭,看見他的黑臉,忍不住問道:“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傅成毅還是沒說話,車內的空調有些冷,她縮了縮腿,隨後淡淡道:“我和對方保持著男女安全距離,你都還黑著臉,那你和那個糖可甜抱在一起的時候,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沉默,還是沉默。
正當時歌開口的時候,他突然說道:“以後我不會再聯絡她了。”
時歌柳葉眉微微彎起,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我沒可沒逼你。”
“我們這是去哪兒?”
傅成毅緩緩的說道:“陶意今天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