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小熙小姐失蹤現場,警方從手機最後訊號發射地是福祿街,而我進去國家總網查了記錄,發現那個資料被人篡改了。”
“能恢復資料嗎?”
“已經把整個軌跡資料恢復,小熙小姐是回了安誠良家後再從那裡一路沿著福祿街上國道走的高速。
在福祿街關了手機,回家的軌跡被高手抹除,資料被篡改得天衣無縫,一般人查不出。”
“綁架的歹徒……對她做了什麼?”
安正義不太敢詳細瞭解,若是有些情況太過殘忍,他怕自己聽了會承受不住。
連為文將一份影印的卷宗置放在安正義面前,封面上只寫了大大的“卷宗”兩字,右下角是一小行日期編號。
“警局的檔案卷宗,我也複製了一份,這份卷宗被裴元煌要求存以保密檔案館,不對外公開。
當時媒體的報道新聞也全部被撤回和消除,並被要求不再追蹤更新。
小熙小姐受了很重的傷,頭部骨折、全身大失血,中毒和從懸崖掉落後腿骨折。
據說救她的人是崖底村村民,幸好還是個醫生,所以才撿回一條命。
歹徒已經伏法,被關押在鹽城監獄,不過小熙小姐目前任處於失憶階段。”
失憶!?
安正義摘下老花眼鏡,捏捏眉心靠在沙發椅背上。
“你說孟家被安誠良害,找到證據?”
連為文接著說:“這是孟老爺和孟小姐的病歷報告,屬於同一症狀,如果說是遺傳說得過去,但最近孟家老夫人也查出是這個,就很稀奇。
我把裴氏近三個月的監控都提調出來,孟家老夫人本身體弱多病,常年肺病纏身,輾轉在鹽城綜合醫院醫治,轉入裴氏是在小熙小姐和裴元煌登記結婚前後幾天的事。
在兩個月前還是肺病,而在安誠良去看過兩次後就轉成血癌,這裡頭太過巧合!”
安正義閉上眼睛,頭靠在椅背,眉頭微微收緊。
“有的人逐利忘義、喪心病狂……”
“先生,安寧和安誠良是一夥,您明知道小熙小姐才是您女兒,卻為何要認安寧呢?”
“留個同夥在身邊監視,才能更好保護小熙。”
“先生用心良苦。
您放心!我會仔細查清楚裴元煌那個小娃娃的身份,您給我一天時間,如果裴元煌真的對不起小姐,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安正義睜開眼睛,眼光中不同以往的都是戾氣寒冰。
“不必了!裴家小子不足惜,我的女兒值得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