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求我幫他……我那時生無可戀,怕小米一個人會孤單……就讓他出去醒酒後再回來。”
“傻姐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包庇罪也要坐牢的!”
安毓熙滿腔憤慨,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從接見室出來,安毓熙百感交集。
下午4點多,陽光的餘熱還在柏油路面發揮熾熱的存在感。
新鋪陳的柏油路上一輛絕版勞斯萊斯停駐在離大門不遠的路旁。
安毓熙看了一眼後,繼續前行,與之擦肩而過。
女人在前面挺步而行,男人的勞斯萊斯緩緩地跟在其身後。
她今天來這裡,除了裴元煌,任何人都不知道,她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福祿街人潮擁擠,在商業街一家咖啡館。
安毓熙點了一杯黑咖啡,坐在角落聽著應景的歌:
陽冬蘇秀心甚至自己的母親孟曉清,哪個不是為了自己的愛奉獻所有,最終換來的是什麼?
女人容易一往情深也容易為情所困,不顧一切飛蛾撲火,最後一片真心化成灰化成煙任人踐踏。
如果愛情要這麼奮不顧身,安毓熙自認做不來這種不理智的事。
“林太這呢這呢!”安毓熙座位前,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使勁地招呼門口的朋友,然後不假思索的就坐到安毓熙對面。
“小姐,不好意思!我們是這裡的老顧客,這位置是我們常坐的!請你到別的地方找位置吧!”這中年女人先從頭至尾看了一遍安毓熙的衣著後強制又霸道地要她讓位。
安毓熙很客氣地笑了笑,說道:“真巧!我也是老顧客,這位置也是我常坐的,所以不讓!”
不趕巧,中年女人碰上安毓熙心情不好的時候,安毓熙可不是什麼軟捏性子。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懂不懂尊老愛幼,年紀輕輕的沒家教沒素質。”
中年女人指著安毓熙聲音尖銳地吼道。
安毓熙氣定神閒,嘴角微微勾起,手裡的咖啡勺子不住的在咖啡杯裡攪動轉圈,眼睛打量中年女人的面貌,看耍遊戲似的。
“看起來是挺老的!腿腳不便可以叫外賣,何必出來受罪,家裡沒人服侍腿腳嗎?”
“你個小賤人怎麼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