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員外這才帶著一堆家丁和丫鬟離開,看著劉員外離開,豔兒還笑著的臉突然冷了下來,雙手緊握著。
樊霧笙看著她,一臉不解,這個女人又在鬧什麼么蛾子。
“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有事和樊小娘子聊聊。”豔兒突然支開身邊的丫鬟。
丫鬟緩緩褪了下去,然後帶上了門。
“夫人,你這是……”樊霧笙百思不得其解。
“坐。”豔兒指著椅子笑了笑。
樊霧笙和墨聞寮這才坐了下來,小成就這樣乖乖坐在墨聞寮的腿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夫人……我們……談談你喜歡的風格吧……”樊霧笙一坐下直接開啟主題。
“隨便吧,沒啥喜歡的,至於材料,有沒有那種最便宜的?”豔兒開口。
“啥?最便宜的?”樊霧笙詫異張大了嘴巴,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夫人在劉員外眼前是那樣一個樣,離開劉員外又是另外一個樣。
“沒錯,但是我希望你能將它外表變成很金貴。”
“夫人,你這真是難為我了。”樊霧笙頭大了,這好的材料怎麼做出來的傢俱肯定是上等的,要想將不好的材料變為上等樣子,那得需要現代很多工具,而這個坑爹系統卻拿不出什麼好貨。
“你放心,該給你的工錢我絕對不少。”夫人還以為樊霧笙是害怕不給付工錢。
“這但是不用,因為工錢是員外給。”樊霧笙到不擔心工錢的事,反正那一百兩劉員外那個爛人已經答應給了。
“對了,以後你別喚我夫人了,你叫我簡雲彩吧。”
“可我聽員外喚你豔兒,還以為你名字就叫豔兒。”樊霧笙覺得這個夫人似乎沒有想象中那樣讓人起雞皮疙瘩。
簡雲彩聽到這句話,不由苦笑,最後緩緩開口∶“豔兒?真是一個噁心的名字。”
樊霧笙看著簡雲彩那噁心的樣子,似乎對豔兒這個名字十分反感。樊霧笙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但是用覺得這個夫人應該是有什麼苦衷。
“豔兒?真是噁心的名字。”簡雲彩嗤笑,如果不是為了生存,不是為家中一家老小的衣食住行,自己怎會下賤至此。
“夫……你是有什麼苦衷嗎?如果不介意說出來,我如果能幫你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我原名叫簡雲彩,父親是私塾夫子……”簡雲彩回想著自己以前的種種。
樊霧笙聽得很仔細,她真的沒有想到那個看見員外就格外嬌滴滴,說話能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妖豔女人卻是被員外搶過來的。
墨聞寮聽到之後臉上也有一絲不悅,本來他對那個員就格外憤怒,沒想到員外疼愛的小妾卻是搶過來的,一想到這裡拳頭不由握緊。
“如果實在說不下去就別說了吧。”樊霧笙看見簡雲彩已經捂著眼睛哭了起來,畢竟這是人家的傷心事,不想再一次揭開傷疤。
“可是有一天,劉員外的到來卻打破了這美好的寧靜……”簡雲彩還是決定將此時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