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你怎麼了?”
沈知言聽見她的慘叫,連忙走過來,看著她冒著血珠的手指,心疼地握住,責備的聲音裡滿是寵溺,“怎麼這麼不小心?我帶你去處理。”
“可是,小蘊她……”
“她死不了。”
沈知言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溫蘊,連哄帶安撫地將溫雅帶走。
溫蘊依舊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姿勢沒有動,看著他們相攜而去的背影,眼睛乾涸得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
原來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啊!
“夫、夫人,你的手……”
旁邊的傭人看著她一直流血不止的手,想要提醒她。
溫蘊這時才察覺手腕處的異常,不同於掌心被玻璃扎進去的痛感,連動一動都是錐心刺骨的痛。她心裡“咯噔”一聲,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她看了眼受傷的手,問道:“司機在家嗎?讓他送我去醫院。”
“啊?哦,我馬上去。”
傭人應了聲,連忙離開。
沈知言幫溫雅處理完傷口,才後知後覺想起溫蘊也受傷了,鬼使神差地去傭人房那邊找她。
溫蘊的房間裡,放著已經破碎的婚紗照,但是卻沒有人。
她到哪裡去了?
他眉頭緊皺,在別墅裡又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人,最後是問了傭人才知道她去了醫院。
他冷哼一聲,不過一點小傷,在家裡就能處理,特意跑到醫院,是想博取他的同情?那她真的是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