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寧梓溪另一塊布截住了所有。
這個士兵白眼一翻,也昏睡過去了。
寧梓溪拍了拍手,朝馬廄裡走去,昏睡的馬兒不再關注,畢竟反應不行。
瘦弱的馬兒不行,體力不行,健碩的馬兒也不行,認主的脾氣不行。
所以,不肥不瘦的馬兒最行,嘿嘿,甭管別的,味道定是最好的。
寧梓溪看著眼前和自己對視的馬兒,剛還半夢半醒如今到是精神抖擻,看著自己滿是…抗拒。
馬鼻子呼著大氣,對著寧梓溪很是不屑的轉身。
這馬樣兒,挺橫。
自己還就看上了這個肥瘦剛好,氣性挺大的馬。
寧梓溪走到馬面前,對著馬兒微笑,掰下馬兒腳上的馬墊,將馬墊猛捏,不一會兒馬墊變成一塊圓餅,馬兒微驚,呼氣聲變小了。
寧梓溪嘴角微勾,又是一捏,那馬墊變成粉末,張開手掌,粉末被風吹走,
看的馬兒愣了,也不橫了。
呆呆的看著寧梓溪,寧梓溪輕拍馬兒額頭,馬兒不拒絕,低頭拖鞋。
得了,還是個看眼色的馬兒,寧梓溪越看越滿意。
就這頭了,搬鍋灶,搬水最合適。
若是馬兒知道寧梓溪心中想法,定是會反駁,
是一匹不是一頭。
寧梓溪扯著馬兒滿意的朝門口走去,
餘光掃到一條腿,眼眸一閃,自己的警覺如何這麼差了。
拍了拍馬兒讓其安靜,慢慢走到腿的主人那裡,
一眼掃過去,馬軍裝扮,看不出來什麼異常,自己怎會第一時間未曾發現。
看著這些酣睡的馬兒,寧梓溪又看了眼這個馬軍,本想知道為何,因為時間問題不得不離開,扯著馬兒暫且離開了馬廄。
不過對於這個人,自己確是非常好奇,等會兒回去就打聽打聽。
馬是整回來了,寧梓溪扯著馬兒去了燒水處。
“馬兒不能進,進去定是要被責罰的,你是從哪兒弄的馬,馬軍不會私自讓他人用的。”
守衛皺著沒有看著寧梓溪牽的馬,
“馬兒不讓進,是說不可在軍中肆意縱馬,
我又不是縱馬,我是去拉水。
你也說了,我們火頭軍從未送過水,我今個兒就開始送水,明兒個也送水,我就這小胳膊小腿能送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