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是這個月的賬本。聽您安排,藥鋪只賣藥,價低一成,周邊的老百姓常來買些備著。吳郎中多年只為寧府坐診,如今另立門戶,自是受歡迎。好幾位世家大戶都請吳郎中入府坐診,郎中拒絕了。”
寧梓溪點了點頭,
這些藥不過是些普通藥,效果和普通藥鋪並沒區別。
講究的不過是薄利多銷罷了。
“吳郎中新出了些藥效好上幾分的藥,每瓶藥價加一文,將其推出去。若那些藥鋪之人來買,無需拒絕。”
艾己低頭稱是。
看著此人溫順的模樣,寧梓溪都快忘了初醒時,這人眼神中的狠意。
自己可是個大好人,不曾嫌棄他的麻煩,想將其帶給羽爹爹或者劉舒易兩人跟前,由著他倆安排,即能讓他成長又能積攢力量。
不成想此人直接拒絕,認自己為主,
寧梓溪當時內心波瀾不驚,一次救命之恩便能認主,寧梓溪感嘆一下,身邊認主過於隨意,真與假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你若要表演,戲臺子搭好,我看著便是。
擺了擺手,由著初一抱自己飛回了自己房間。
一夜無夢。
第二天,安置好上完早課的鈺哥兒,寧梓溪便去了項府,
有段日子沒看到項安瀾了,竟有些想念,
看美人,吃美食,生活好不愜意。
剛才的想法只是一瞬,迴歸現實。
看著眼前的滿目綠色,幾乎看到出入口。
“師傅,我練武時間不久,如今獨自爬山怕是不合適吧。”
阿零坐在一樹枝上,眺望著遠方,
“不用爬山,出山即可。”
說完一轉身消失在山林中。
這麼高冷,寧梓溪癟了癟嘴,
看著眼前的一片樹林,
額,這些樹關係甚好,中間竟連一絲縫隙都沒有,全靠雜草小樹相連。
更過分的是這些雜草小樹比自己還高。
看著自己腳下這方土地明顯被人打理過,那個,自己是不是要感謝師傅的打理之功。
寧梓溪聳了聳肩,靠在一個樹幹上發呆,
直接走下去靠著自己的小身板簡直在做夢。若是靠輕功或許可以一試,只是才學不到五天,能飛出去嗎。
不管了,先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