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無話,村裡面的人也沒再多想,回去後該幹嘛幹嘛,憨水嘴也沒多做什麼交代,只剩下李家兄弟幾個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雖然一晚上沒閤眼,可這個時候誰又有心思睡覺。
再說憨水嘴,這貨可沒那麼多心思,他可不管你這個那個的,回到破廟找點東西吃了,也不洗臉也不脫鞋,走到自己的小窩跟前一頭就栽了下去,也就喘口氣的功夫,就呼嚕震天響了。
要說這幾天村裡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昨天晚上那幾兄弟更是差一點把命給丟了,就是心再大的人心裡面多少都得有點那個吧,可你看這貨的表現,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樣,人家就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該吃吃該睡睡,他可倒好,就是在睡夢中都不消停,一邊打呼一邊說夢話不時的還傳來幾聲放屁聲。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轉眼已經是晚上了,從傍晚開始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過來了,到了現在李家的屋子裡早已經擠滿了人。
這個時候人是差不多都到了,可屋子裡靜悄悄的,要是擱平時早就吹牛打屁了,可現在哪有這個興致,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愁色,抽旱菸的抽旱菸,假寐的假寐,幹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人開口說話。
也是,你說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沒辦法,可事情總得解決,可能解決這件事情的人到現在還沒來,大家已經不止一次的看向沒口了,大虎兄弟幾個更是站在院門口眼巴巴的朝外望著,看見正主過來大老遠的就迎了上去。
憨水嘴這一路是慢慢悠悠的晃悠過來的,看見大虎兄弟大老遠的向自己迎來,不但沒有加快腳步,反而走的更慢了。這個時候不擺一下什麼時候擺,至於別人著急關他什麼事,他現在想的是到了地方怎麼讓那兄弟幾個給自己弄點好酒好菜,要是不好好的宰他們幾頓都對不起自己個。
等憨水嘴走到屋子的時候,原本靜悄悄的屋子猛的熱鬧了起來,眾人的臉上才算有了一點喜色。
“唉!這下晚飯可吃不成了”
看到眾人臉上露出詢問的聲色,他這個時候可不敢再擺什麼姿態了,要不然就有可能引發眾怒。憨水嘴看了一下情況後急忙對眾人說道:
“大家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能給大家解決好了,但是也用不了這麼多人,你們看這樣好不,留下幾個人剩下的都回家睡覺吧。”
大家看到憨水嘴這麼說了,相互的商量了一下,留下了幾個在村子裡面說的上話的,剩下的陸續的從屋子裡走出來回家去了。
等到後來屋子裡中剩下幾個人的時候,大家才圍著炕頭坐了下來。憨水嘴這個時候對這幾人道:
“想要把這件事情解決倒是有個方法,你們看咱村子裡死的都是女人,而且每個人死的時候都面帶微笑,腳丫子都有明顯的淤青,應該是跟腳有關的東西做怪,先前讓大虎去打聽已經打聽了個差不多了,先前人太多沒法細說,怕引起恐慌,現在就咱們幾個倒是能說了,不過說完之後大家藏在心裡不要往外說了。”
說完向著眾人看了一眼。又接著說道:
“現在打聽到的情況是有個四閣奶奶的鞋子前一段時間丟了,你們先不要管這個四閣奶奶是誰,估計就是這個鞋子作怪,對咱們來說一段時間沒多少,可對那種東西來說有可能就是幾十上百年,至於以前沒事,怎麼大虎他們一蓋樓就出事了,我估計是原來有什麼東西壓著它,大虎他們蓋樓無意中把那東西給衝開了。”
到這裡憨水嘴就住了口,等著那幾人的答覆。
可這種事情除了憨水嘴外,別人哪能說出什麼,其他幾人吞吞吐吐的也說不出來個一二三來,對望一眼後示意憨水嘴繼續說下去。
憨水嘴看了一下情況後只能繼續往下說:
“透過原先村裡面的事可以確定,就是能只鞋子作怪,你想那隻鞋子離開主人這麼多年,又被壓了這麼久,肯定有怨氣,脫困後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找它原來的主人,我估計那隻鞋子靈智並不高,也應該還沒有修煉出眼睛來,只能透過找村裡面的女人一個個試,它身上帶著怨氣,又發現不是自己的主人所以才把人給弄死了,現在我有個方法,咱們找一個人引誘那隻鞋子過來再把他抓住,你們看可行?“
說完後他便看向了大虎幾兄弟,另外幾人也盯住了他們。
大虎作為李家幾兄弟的大哥,遇到事情只能硬著頭皮頂上來了,直了直腰輕咳了一聲,拍著胸脯對憨水嘴說道;
“事情既然是我們兄弟惹出來的,那我們肯定是當仁不讓了。這樣,我們家裡來出人,讓老五媳婦頂上去。老五,你沒什麼意見吧?”
看著大虎是向五虎詢問,實際只是做給其他人看的,五虎當然不會有意見了,反正媳婦是買來的窯姐,還能有多深的感情不是,當時大虎去打聽情況的時候就想讓她去頂缸的,沒去成,這次說什麼也得讓她把這缸給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