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幾張符咒做記號,繼續出發,果然還是回到了原地!
“怪不得沒人走,原來是個謎霧林!”南夕嘟囔。
“逆鱗!”她高聲一喚,嗯?怎得不出來?
“逆鱗!出!”
南夕只覺,空氣都凝結了,平日裡喚出來不能打就算了,今日怎麼罷工了,本想著試試御劍離開,眼下,也只能靠兩條腿了!
“這個樊騙子,一定是故意的!”南夕邊走邊罵。
她不知繞了多少圈,變得煩躁不堪,額頭也已是溼漉漉的,一陣睏意襲來,她也不敢停下休息,許是忘記這是是山坳,加上走得急。
南夕突然一腳踩空,順著山坳滾下去,滿地的雜草、折斷的樹枝,她卻始終護著懷裡的白蟾花。
“嘭——”直到後腦勺重重地磕在石頭上,暈死過去,白蟾花,依舊塵泥不染……
……
“南夕……見過南夕嗎?”一大早,筱禾起床不見南夕,來到洛巖房間。
“沒有,這麼早……她不該……在睡覺嗎?”洛巖問。
“是啊,還頭一次見她起這麼早呢!”
芊千熬了藥進門,硯安端著粥。
“你們有見南夕嗎?”
“她……不是和你一個房間嗎?”硯安反問。
正說呢,客棧的門“吱呀呀——”開了,樊知秋哈切連天,伸著懶腰大搖大擺走進來。
筱禾跑出去:“你怎麼從外面回來?”
“我去找觀主呀……”樊知秋不耐煩答,“去睡了,別打擾我!”
“見過南夕嗎?”筱禾問。
樊知秋伸著懶腰的手停頓一下,回身道:“南夕?那丫頭還沒回來?”
聽到這話,洛巖瞳孔地震,不知哪兒來的力氣鞋都沒穿蹣跚出房門:“什麼意思?什麼叫她還沒回來?她去哪兒了?”
“她……去給你找白蟾花了,按理說,早該回來了,沒回來嗎?”樊知秋一臉無辜。
洛巖虛弱的眸子,霎時陰冷:“是你……放她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