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思的王子墨,好久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他忘卻世間一切以後,到恢復記憶這些天。王子墨都沒有痛苦的感覺,他此時特別痛苦。
他想追求生命的真諦,他對整個世界失去僅有的信心。他的業果倍速膨脹,飛身出門,抱住要飛走的林白美。
“子墨,忍不住了嗎?”
嬌笑的林白美,轉過身整個人撲到王子墨懷裡。
“有些事,我想對你說,也許說盡,就會斷去姻緣。”
王子墨嘆息的說,林白美緊緊的摟著王子墨,他是要說絕情的話,林白美打定主意,無論王子墨說些什麼,她都不放在心上,好不容易,才得以相聚。林白美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要她放手,絕對不可能,除非是她死。
“多的我想說,我想告訴你,王霸天和我那個所謂的母親,是整治聯姻。本來王霸天為那個女人家族恩滔天實力,和她你儂我儂相濡以沫。雖然是政治聯姻,但是那個女人什麼的愛王霸天。可惜我剛要出生。”
王子墨說道這裡停頓下來,憂鬱著要不要繼續說?
在林白美眼睛裡沒有看到任何異樣,只有濃烈的認真,似乎王子墨說的事情關乎她的生命。
“那個女人的家族勢力一夜之間垮塌,王霸天自然會把肚子裡的我還有那個女人一腳踢開。那個女人經常說,我能生出來,就是她為了能親手掐死我,而不是讓我沒有痛苦的死。”
“多少次,她說過多少次,我都記不清,我剛懂事她就一直絮絮叨叨,魔魔怔怔的。時而對我好的不得了,說是王霸天要過來接我們,時而虐待打罵。我就是在她恍恍惚惚覺得王霸天來接我們的時候,才會有飯吃。我為了活下去,偷過東西。那時候太餓,覺得自己再吃不到食物馬上就會死。”
不知道王子墨還有這樣子經歷的林白美,摟住王子墨的脖子,兩隻手,輕輕的拍王子墨的後背,安慰這個自己深愛,又受過傷的男人。
“後來那個瘋女人死了。死在我面前,是自殺。她用刀子捅進她的腸子,她說那裡疼。你知道嗎?我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一種強烈的快感,她終於不能再張口閉口的野種雜種的罵我。”
“於是我開始流浪,每天就靠偷東西活著。那一年,我本想著偷點村民掛在院子裡的臘肉,剛摸到臘肉,他們家的主人就發現了我,叫來左鄰右舍拿著棍子出來抓我。那一天是大年三十,那一天雪很大很大。我在雪地裡面一直跑,害怕的一直跑。直到暈倒在被大雪淹沒的大山裡。”
王子墨說著,不去看林白美流下來的眼淚,她手足無措的在王子墨面前,不知道說點什麼安慰她的子墨。
“我都以為一切終於結束了。我終於被凍死在沒有人關心的大山裡。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醒在床上,不到床頭櫃有水,還有饅頭,都不是冷的。屋子也是燒過火,還暖和。自己有記憶開始,就沒有享受過的乾淨被褥,竟然都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我用力掐自己,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過又是一場夢。臉上被我自己掐的都流出眼淚來,我才發覺不是夢。”
王子墨回憶起這裡,沒有幸福的表情,進而更悲傷的說,換上提起他母親的時候,都沒有的悲傷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