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美都懶得反抗,反正自己不脫,狗男人一定會幫她,還一定會弄疼她,有時候留下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大言不慚的對林白美說,這都是你自找的。
王子墨欣賞夠了。心理上,視覺上。
“該走了。”
王子墨回答起來林白美的問題。他總是會給林白美答案。
“去哪?”
林白美累了,厭倦了窗外的風景,伸出手臂來,拍自己的嘴,打了個打哈欠。
幸虧周圍的人,不敢看木屋,笑話!偷看神每天干什麼,不是找死。
不然的話,王子墨手裡會多幾個猥瑣的眼睛丟在地上當泡踩。
“去哥倫比亞,帶難民一起去。”
王子墨用手握住自己的膝蓋,彷彿聲音是從王子墨大腿上發出來的,大腿上咯吱咯吱的響聲,比王子墨嘴裡的話還要響。
“奧。”
林白美再次打個打哈欠,她還是不去床上睡覺,這幾天王子墨不知道怎麼了,又發神經,一定要林白美和他同一時間睡覺。
他睡覺出奇的少,林白美這種一天能睡十個小時的選手,真心有點頂不住。
更可氣的是,王子墨又不吃了她。這不是自己找罪受,連累別人嗎?整的林白美每天不上不下,跟慾求不滿的怨婦一樣!
狗男人,憋死你,看最後受苦的是誰。
林白美昨晚上,都想投降了,畢竟這麼折磨,這種洋罪不是人受的。
偏偏林白美下定決心的時候,王子墨去洗冷水澡去了。手跟裝了馬達似的,裝什麼得道高僧。
果真神棍都有點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