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次就是收了我經理的錢,他讓我在城東工地上隨便害一個人,鬧出一場風波來,我當時利慾薰心就同意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好啊,又是張氏集團!”
剛子握緊拳頭,使勁的在倉庫牆上砸了一下,頓時牆灰四濺,他的手上也砸出了兩道血痕。
周乾看得心裡一寒,這再生氣也不能傷害自己呀,媽的,這一拳下去手都要廢了好嗎?
剛子眼裡燃燒著怒火,張氏集團簡直用心險惡,狼子野心!
他們的專案要惡意截胡,現在還故意使計謀讓他們的工程拖慢進度,甚至鬧大了敗壞工地名聲!
他們城東工程都有可能被上面勒令停止施工,到時候前期投入的近千萬都只能虧了。
更別說為了買下這一千多畝地,杜芸當初花了好幾千萬的代價。
不知陪那些大老闆們喝了多少酒才拿下來的,就這樣擱置了得多讓人痛心。
又?
周乾看了一眼剛子,捕捉到了一個有趣的資訊。
難不成這張氏集團已經不是第一次找遠東集團的麻煩了?
不過也正常,周乾想起自己之前在一個酒店門口看見張海和杜芸對峙的畫面。
張海看起來就是衣冠禽獸,貪婪無比的人。
再加上杜芸之前說的張氏想要謀奪遠東集團的話,對於他們之間的鬥爭心裡有了一個大概的章程。
不管是出於和杜芸的交情,亦或者說是出於道義,周乾肯定都是站在杜芸這一邊的。
只是周乾現在想要幫助杜芸卻也有心無力。
說到底還是他手上的勢力太小了,紅牛還沒有徹底火起來,他雖然是紅牛的代理商,但現在沒有名頭,這一個身份起不了什麼作用。
再說他身為遠東集團城東工程的負責人,本來就依附於遠東集團之下,對於張氏集團的偉岸更是如灰塵一樣渺小。
一時之間,周乾突然就有一些嫌棄自己,回來接近兩個月了,他好像幹啥啥沒成!
當然了,這樣低落的情緒也僅僅只是一閃而過。
有兩個人質在手,得了他們的證詞,對於後續的事情好像在手裡捏了一點籌碼。
但如果說把這件事情報到巡捕局去,其實他們兩個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現在進行交易都是用的現金,不走賬戶,現金的來源並不是那麼好確定的,到時候他們隨便找個藉口,只要合理,就能把證詞翻向另外一面。
甚至倒打周乾他們一耙,把他們做事說成汙衊,或者說是私人用刑,屈打成招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