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便是南疆巫女,我是定命的皇后!”
“我沒說你不是。”葉清嘲諷地道,“你想要什麼男子,自己去奪取,我還會欽佩你。你求而不得,在我如此一個第三者身上宣洩冤仇,莫非不好笑?你曉得他想獲得我,還邊痛心疾首得恨我,邊還要贊助他殺青目的。祭姜,這便是南疆巫女的自豪嗎?”
“呸!你也配凌辱南疆巫女!”
“人必先自辱而後人辱之。祭姜,你自取其辱!”葉清道,“你我態度差別,明槍也好,冷箭也罷,都是各為其主。你為了洩私憤,自以為是,落到今日這般境地,其實是該死。”
祭姜的自豪被葉清一寸一寸地踩碎,整個人類似癲狂。
“葉清,你少自以為是!皇上是臨時被你矇蔽,迷住了心竅;他獲得你,對你落空了新鮮感,很快便會厭棄你的!你等著!”
“我等不到那一天了。”葉清道,“這輩子,我都不是他可以獲得的女人。”
“皇上說,只恨你在南疆的時候,沒有強佔了你……”
“這世上最缺的,卻沒有賣的東西,便是後悔藥。”葉清嘲笑,“祭姜,說話之前過過腦子,你此時不應該咬著我和司馬仲徹說不清楚嗎?怎麼又造成他沒有強佔我了?”
祭姜被她一番俯首弭耳的搶白後,顯然思路混亂,又因愛生恨,因此感情愈加難以掌握。
她嘶吼道:“憑什麼?你憑什麼獲得這全部!我為皇上付出了那麼多,我可以為他千刀萬剮。你什麼都沒做,他卻愛你敬你珍視你,時至今日仍然不肯斷念。”
葉清懶得回應。
如果這個疑問有謎底,她早便問司馬仲徹了。
她很奇怪被他那樣偏執的人稀飯嗎?
並不。
她不堪其煩,乃至如果能回到昔時,她全部不會意慈手軟救了他,遙遠給自己導致那麼多困擾。
她和司馬仲徹交集的全部意圖,便在於她獲得了楊子陌,僅此而。
祭姜道:“你曉得嗎?我是巫女,從個人便曉得我是這一任的巫女。我和你其實同歲,我對父兄說,皇上才是定命之人。因此我父兄豁出全部贊助皇上……皇上被你救的時候,我父兄也身陷囹圄,家中大廈將傾,我吳興支援,我又做錯了什麼!”
“這是你的選定。”葉清冷冷地道,“你父兄選定搭上級馬仲徹這條船,也是為了遙遠長處。既然想過遙遠坐擁從龍之功,風景無限,也便該想到身陷囹圄這一日。”
想要的越多,失利的時候付出的代價便越大。
過後不肯賭認輸,卻做哀怨的怨婦,其實令人不齒。
祭姜眼睛赤紅,“我不恨皇上,我只恨你!如果沒有你,皇上便是我的!”
“如果沒有你,那司馬仲徹還不會成為中原的威逼呢!因此我們彼此內心都恨不得對方早死,我懂,顯然你不懂。”葉清道,“如果你便想和我說這些,那大可沒有,我也不想聽這些空話。”
祭姜表情倏地灰敗一片,喃喃夢話:“我失利了,我曉得我失利了。我不怕死,我恨,我恨我死得如此不值。”
她獨斷專行,不聽司馬仲徹的話,便以為她能做成功什麼事兒,讓葉清墮入生不如死的難受。
到頭來,只能搭上自己,毫無意圖。
“如果你見到皇上,幫我報告他,祭姜沒有後悔過愛上他。”
葉清懶得說話。